“鳳凰男”、“渣男”、“小三”、“惡毒母子”所有能想到的惡毒詞匯,都砸向了他們。
我坐在醫(yī)院頂層的病房里,看著平板上陳默實時傳來的訊息,臉上沒有一絲波瀾。
病房里,夢瑤還在沉睡。
她的手術(shù)很成功,國際頂尖的專家保住了她的手,但神經(jīng)的損傷是不可逆的。
醫(yī)生告訴我,她的右手或許再也無法進行精細的繪畫創(chuàng)作了。
“黎董。”陳默的聲音在我身后響起。
“宗越在看守所里,一直吵著要見您,說有重要的東西要當面交給您?!?/p>
“重要的東西?”我冷笑一聲,“無非是換取一個寬大處理的機會罷了,不用理會?!?/p>
“陳默,把宗智從看守所里弄出來。送他去療養(yǎng)院,給他一間畫室,讓他畫,后半輩子,就只做這一件事。”
陳默愣了一下,隨即明白了我的意思,眼中閃過一絲寒意。
“我要他親眼看著自己這雙廢掉的手,是如何連一根直線都畫不出來的?!?/p>
“宗越和趙曼妮,就讓人在監(jiān)獄里好好照顧他們一下?!?/p>
時間過得很快,轉(zhuǎn)眼三個月過去了。
這三個月里,發(fā)生了許多事。
安夢集團在我的帶領(lǐng)下,非但沒有因為高層大換血而動蕩,反而以前所未有的姿態(tài)強勢擴張市值再創(chuàng)新高。
黎知安這個名字,再次成為了商界一個不可逾越的傳奇。
宗越和趙曼妮的案子終于開庭了,他們二人最終被判處無期徒刑。
宣判的那天,宗越穿著囚服,戴著手銬,在法庭上看到我時,整個人都崩潰了。
他隔著被告席,哭喊著我的名字,求我救他。
我只是冷漠地看著他,直到他被法警拖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