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時宴眼神一懔,剛要大喝不可以,結果孟染已經先行答應。
不僅如此,她還攙扶著他的手,一步一步往前走。
顧時宴想阻止,但是襠部卻疼得他根本挪不動,
只能眼睜睜看著他們越走越遠的背影,在后面無能狂怒:
“不許!孟染我說了不許不可以!
紀驍!你把手給我從孟染身上拿開!
不許進去!
不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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紀驍你給我等著?。?!”
關上門,孟染松開了紀驍,轉身就去拿醫(yī)療箱遞給他。
無視紀驍?shù)臐M眼期待,
孟染走到窗邊,看著趕到的保鏢把顧時宴帶走,點燃了一根煙。
付念時也來了,她抬起頭,直直地和孟染對視,唇邊勾起一絲嘲諷的笑。
孟染沒理,只是越發(fā)大口地把香煙吸入身體里,又緩緩吐出,
繚繞的白煙籠罩了她的全身。
紀驍一邊處理傷口一邊偷偷看她,一時間,有些發(fā)愣。
“紀先生,傷口處理完你就可以離開了。”
孟染輕笑開口,語氣里帶著些明顯的疏離。
可紀驍卻像是著了魔一般,
他走過去輕巧地奪過孟染手里的香煙,放在嘴里深深地吸了一口。
孟染的眼神微變,輕笑道:
“紀先生難道是什么很窮的人?連香煙都買不起?”
紀驍被她逗笑,白煙從他的口鼻中流出,和孟染的交織在一起。
“孟小姐,我有一個交易,想跟你做?!?/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