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落了兩刀,忽然xia人急報,說是太zi殿xia來了。
我放xia刻刀,將雕了一半的小木塊放在架上,轉過shen,一個披著黑狐大氅的人已是站在面前。
他多是如此,來我這兒從不等人通傳,也無人敢攔他。
我為他解開披風,yan前一花,shen上沉重,便被壓在榻上。
他心中不痛快,手勁也比往日狠了許多,只剝了我的kuzi,便在我shen上動作起來。
我咬牙忍著,小心侍奉,心中知dao,若是要離開梁國,萬不能此時開罪于他。
梁國皇帝不似我父親那般風liu,兩個兒zi都是皇后所chu的嫡zi,小的那個剛剛開府,大的這個便是壓在我shen上的人。
我與這梁國太zi初次見面,就知dao這人是個極難對付的。
小小年紀,看著笑意rongrong,yan神卻總是冷冰冰的,舉止得tij退有度,從不chu一絲差錯,與他父皇一個模zi刻chu來。
從不chu錯的人,最是可怕。
比如他的父皇,幾年前殺死了我所有的哥哥,還將我叫到殿前,問我心中所想。
我自然是當朝痛陳父親和哥哥們的不臣之罪,滿朝文武聽罷,自然是瞧我不起,猜我為了保命,骨氣尊嚴也丟到一邊。
其實我心中確是這么想的。
父親和那么多哥哥,我沒見過幾次的,不自量力蚍蜉撼樹,興兵北上愚蠢透dg,為何要為了這些人,將我的xg命也賠j去。
梁國皇帝對我十分滿意,但我的日zi,也沒好過幾分。
我的故國與梁國開戰(zhàn),京都的人們自然是對我冷言冷語,我識相地閉門不chu,只是不得已去面見皇帝,才離開府邸。
然則質zi府的日zi,也是難過。
府中大多是梁國人,只有幾個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