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原頭疼得厲害:“你看看你像個什么樣子,還不快回屋換身衣服,出來收拾東西?!?/p>
“哦,知道了?!?/p>
郭原轉過頭,對著震驚的厲父說:“家門不幸,讓你看笑話了?!?/p>
“不,沒有,姑娘爽直,我看著挺喜歡的?!?/p>
“什么爽直,那是腦子缺根筋,老厲,多年不見,你也學會這糊弄人的官場話了?”
郭原不悅,他最痛恨那些官場上的人,仗是他們打的,人是他們死的,最后獎勵卻不是他們的。
厲父立刻搖頭:“班長,我真這樣想,況且,我要是學會那些糊弄人的,也不會來這地方了?!?/p>
郭原聽了這話,面色漸緩。
“你們坐在院里等會,我先收拾收拾。”
“行。”
一家人坐在院子里等待。
厲母說:“當家的,你這班長日子過得簡單,咱們要不要……”
厲父想都沒想,直接決絕:“不行,班長還是那個脾氣,若是咱們幫忙,會被他視為施舍,你們什么都不要做?!?/p>
“知道了,我就問問?!?/p>
……
“行了,進來吧。”
屋里的東西收拾了一下,勉強能坐下人。
大家坐在沙發(fā)上,郭原找了幾個茶杯,泡了壺茶水。
“班長,怎么不見嫂子?”
“想叫她,等你到了地下就見到了。”
厲父十分震驚:“嫂子沒了?什么時候的事?”
“她自從生了橙子后,身體就不太好,養(yǎng)了六七年,還是走了,這么多年,我一個人把橙子拉扯大,誰知養(yǎng)成這副鬼樣子,真是慚愧。”
“爸,你能不能別見一個就說一次,我有讓你這么丟人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