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第十次,他終于接通了:“余沉晚,你是不是閑得慌?!成天沒事找事,我現(xiàn)在很忙沒空管你!”
說完就掛斷了電話。
原來沈暮卿擦破點皮就能讓付南舟急成這樣。
我摸了摸手臂粗略包扎的傷口,還在隱隱作痛。
保姆幸災樂禍地看著我。
拖到現(xiàn)在,滿滿一桌的菜已經沒有熱氣了,再說,也沒有一個是我喜歡吃的。
從我和付南舟結婚開始。
我們家的飯菜只以付南舟的口味來做,從未有人關心過我要吃什么。
我對偷笑的保姆說道:“罷了,這飯拿去喂狗吧!”
轉身回到房間,我就點了外賣。
至少,外賣我還是可以選擇的。
然而不幸的是,付南舟和外賣員居然在家門口撞上了。
看我出來拿外賣,付南舟不悅地看著我:“這是你點的?”
“家里明明有保姆,你居然吃外賣這種垃圾食品,你”
他還沒說完,就被我懶懶打斷:“你還對得起付家兒媳這個位置嗎!”
付南舟一噎,更加不悅地看著我。
我深呼吸,想著擇日不如撞日。
干脆拿著外賣,朝付南舟說:“付南舟,我們離婚吧!”
付南舟晃神了一瞬,緊接著又不耐煩地瞪我:
“余沉晚,你又玩什么把戲?今天你闖的禍我還沒和你算呢!”
說著就扯了扯領帶,一把將我從門口推開:“我今天已經夠累的了,沒空聽你的胡攪蠻纏!”
我看著他頭也不回的背影。
這次,我可是認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