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什么,我教你?!?/p>
說完,邁著步子。
顧青宴有些局促,但手還是虛虛的摟著阮南,不讓她被別人碰觸半分。
發(fā)絲垂落肩膀,顧青宴到底是個學習能力快的,很快就能跟得上阮南緩慢的舞步。
她雙手徹底搭在對方的肩上,像這種舞池內(nèi),跳的都是身貼著身的火熱之舞,不過兩人的關系非比尋常,就算是貼的再近也沒關系。
有很多人跳著跳著就吻了起來。
阮南抬頭,隔著面罩注視著顧青宴深黑色的眼眸,淺紫色的燈光照在她臉上,帶著獨一份的誘惑。
對自己這么好的人,有誰會不心動呢?
有誰會不沉淪呢?
顧青宴不像一般的男人或者女人,限制妻子丈夫來這種地方,她會帶著阮南,笨拙的學習著對方的舞步。
她從來不否定阮南喜歡的東西,而是一點一點融入。
這樣的追求手段實在太高級,一旦適應,只怕自己一輩子爬不出名叫顧青宴的深坑。
于是,阮南踮起腳尖,面具與面具互相碰撞,發(fā)出輕微的一聲脆響。
緊接著,炙熱的唇就貼了過來,因為有面具遮擋,不太好接吻。
但這樣淺嘗輒止的熱辣,足夠人回憶綿長。
兩人只跳了兩首舞,阮南便找了個歇腳的地方,距離吧臺不遠,可以隨便點飲料喝。
顧青宴只讓她喝三杯,阮南酒量雖然差,但也沒差到那個地步。
所以心里起了些歪心思,點的都是一些名字繞口的酒水飲料。
實際上都是些酒精含量特別高的,別說是三杯了,一般人喝上一杯,都要倒頭就睡。
不過,在阮南喝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