軒轅昭有種計謀得逞的快感,呼吸灼熱地拂過她的臉頰,帶著壓抑已久的渴望:“朕等這一天,已經(jīng)等了很久。朕的嬋兒,只能由朕親自來疼?!?/p>
那“疼”字,咬得極重,帶著濃烈的情愫,滾燙的氣息瞬間將她包圍。
窗外月光清冷,聽雨軒內(nèi)卻已是春潮暗涌。
蘇月嬋被一股不容抗拒的力道裹挾著。那聲未及出口的驚呼被他滾燙的唇舌徹底封緘,化為一聲模糊的嗚咽,消散在糾纏的呼吸間。
意識在沉淪與清醒的邊緣漂浮。她仿佛置身于一片溫暖的、洶涌的深海。
不知過了多久,那驚濤駭浪般的索取才漸漸平息,化為溫存的余韻。
一縷汗?jié)竦那嘟z蜿蜒在枕畔,一截皓白的手腕無力地搭在錦被上。
窗外,濃重的夜色開始褪去,天際泛起一絲極淡極淺的灰白。
軒轅昭吻了吻她的頭頂:“嬋兒,朕該走了?!?/p>
蘇月嬋的嗓子有些啞,她輕輕地“嗯”了一聲。
“等著朕,今晚朕還來。”他嘴角勾起一抹促狹的笑意,帶著少年般的頑劣和帝王的獨占欲:“翻墻,朕認路?!?/p>
他不再多言,利落地起身,如同一道融入晨光的影子,悄無聲息地翻墻而出。
新的一天,隨著宮門的開啟而蘇醒。
凝香閣的姜顏,在宮女小心翼翼的服侍下梳妝。
鏡中的美人,眉目如畫,氣色卻帶著一絲難以掩飾的疲憊。
昨夜,她盛裝以待,心如擂鼓,緊張又期待。然而,陛下只是在殿中略坐了坐,飲了半盞茶,與她說了幾句無關(guān)痛癢的場面話,便起身離開了。
沒有想象中的溫存,沒有帝王的恩澤,她像個華美的提線木偶,在萬眾矚目下演完了開場,卻未能等到真正的高潮。
失落與難堪如同細小的蟲子啃噬著她的心。
內(nèi)務(wù)府總管親自帶著長長的賞賜單子來了,身后跟著捧著珍玩玉器的宮人。
“姜美人,陛下念您溫婉賢淑,特賜下東海明珠一斛、云錦十匹、赤金頭面兩套、玉如意一柄、并各色玩器若干,請您過目?!?/p>
總管太監(jiān)的聲音恭敬而響亮,足夠讓凝香閣外探頭探腦的宮人們聽得清清楚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