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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1章 太子長子，溺亡。（第3頁）
檻兒懂了，叫她和跳珠退到幾丈之外。
姜側(cè)妃也屏退了隨行的宮女。
等院子中間只剩了她二人，姜側(cè)妃微微走近，目不轉(zhuǎn)睛地盯著檻兒。
聲音很輕。
“你是重生的，對嗎？”
正值戌時過半，夜幕降臨。
周遭安靜得出奇。
小院的四周掛滿了紅紗燈籠，光暈散發(fā)出來，照得院內(nèi)仿佛蒙著一層紅紗。
也照得姜側(cè)妃的桃花眼好似染著一層陰翳。
“什么？”檻兒茫然道。
姜側(cè)妃不屑一嗤。
“別裝了，我都知道的，說吧，你什么時候死的？元隆年間，還是，慶、昭年間？”
“慶昭”兩個字，她故意加重了語調(diào)。
說得又慢又有力。
邊說還邊目不轉(zhuǎn)睛地盯著檻兒，像是要從她的表情里看出蛛絲馬跡。
可惜。
檻兒上輩子好歹在宮里待了四十多年，期間在皇后的位置上坐了二十年。
如果真能這么輕易就叫人詐出來。
那她早不知死多少回了。
“姜側(cè)妃，您、您在說什么？恕妾身聽不太懂，您是不是身子不舒服？可要妾身幫您叫宣王妃來？”
檻兒后退兩步，眼里三分不解，三分無措，三分關(guān)切和一分惶恐。
人在聽到一件自己完全不懂的事時該有的反應(yīng)，被她演繹得淋漓盡致。
當(dāng)然，檻兒心里很震驚。
端午節(jié)那天她還猜測過姜側(cè)妃是不是跟她有一樣的際遇，也重活了。
但當(dāng)時她很快又把這個猜測給按下去了。
因為覺得如果誰都有重生這樣的際遇，那這世上估計處處都是活了幾輩子的人，如此未免太過荒謬。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