連同太子的王印、兵符、可以調(diào)動暗衛(wèi)的虎杖也一起送來。
裴墨掏空家底的哄我。
甚至撐著孱弱的身軀跪在我面前,說不求我原諒,只求他能贖罪。
他雙手獻上寶劍,“讓我為你做十九件事情,好不好?”
他的語氣卑微到好似一條搖尾乞憐的狗。
“喲!”靖王不知何時出現(xiàn)在我身后,他輕輕搭上我的肩膀,嘲笑裴墨。
“堂堂的太子殿下,原來是一只可憐蟲??!”
我把劍扔到地上,直勾勾地盯著他。
“裴墨,不要再做這些自我感動的玩意兒了!只會讓我更惡心?!?/p>
“死了比活著更痛苦,你就帶著愧疚,像狗一樣短暫的活著吧!”
靖王給我披上斗篷,關(guān)切的說:“天冷了,小心別凍著。”
話音剛落,裴墨提劍架上靖王的脖子,語氣里盡是憤怒。
“你算什么東西!竟然敢碰她!”
靖王吊兒郎當(dāng)?shù)乜粗崮?,“我是不會傷害她的人,是想照顧她一輩子的人!?/p>
裴墨太陽穴的青筋暴起,從牙縫里擠出字來。
“你也配!”
下一秒,裴墨被我一腳踹飛。
我的眼神里都是嫌惡。
“靖王,沒必要和不相干的人浪費時間,我們回去吧!”
聽到我說他是不相干的人,裴墨的眼睛里的希冀頓時熄滅,一片暗淡。
但這些都和我沒有關(guān)系。
我重新給幼弟立了墳?zāi)?,告別靖王去了南方的一座小城市。
往日的仇家時不時的來尋仇,也有前來找麻煩的地痞流氓,都被一個黑衣人滅口。
黑衣人的飛鏢出神入化,每次正中眉心,是裴墨的手筆。
我就當(dāng)不知情。
在一個寒冷的冬季早晨,裴墨倒在了我家門前。
臨死前,他喘著粗氣問我,還后悔嗎?
我點了點頭,看著他死不瞑目。
我輕輕的抬手閉上他的眼睛,一滴淚劃過。
此生錯付,愿下一輩子死生不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