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法醫(yī),明天晚上慶功你會來嗎?」
最近發(fā)生的連環(huán)sharen案在謝錦瑟和警局同仁的配合下終於畫下句點。這幾個月大家?guī)缀醪幻卟恍荩B吃飯都是草草吃個幾口就繼續(xù)投入工作。所以成功破案後,大家都提議一起聚餐放松。
「不一定,如果我有睡飽就會去?!沟珣撌撬伙柕?,謝錦瑟心想。畢竟每次連續(xù)通宵後她都需要睡個兩三天才能勉強補回來。
一旁與她合作過幾次nv警員笑著拍了拍她的肩膀「錦瑟,這次你可是破案的大功臣,要不是你發(fā)現(xiàn)關鍵線索大家到現(xiàn)在可能都還在原地打轉。所以你一定要來,大家都想跟你乾一杯?!?/p>
謝錦瑟g起淡淡的微笑,眼神有些無奈地看著大家「沒辦法,我每次通宵後都需要長時間補眠才能勉強活過來?!?/p>
眾人聽聞笑成一團,有人開玩笑地說:「那我們就先幫謝法醫(yī)留個位子,如果你醒來記得來,沒你不行?。 ?/p>
在松弛的氣氛中,謝錦瑟低頭整理手中剛收好的報告,向眾人告別回家休息。
車子緩緩駛入大樓停車場,謝錦瑟看著眼前空無一人且燈光黯淡的停車場內心不安全感逐漸放大,她感覺好像有什麼在暗處看著自己。
她從包包拿出防身用的電擊bang後,緊握在手心并拉開車門緩緩地走向電梯。
就在快抵達電梯口時,她聽見身後傳來一到腳步聲,那人彷佛刻意放輕步伐讓人幾乎聽不見,但直覺讓她立刻轉身想要查看。但下一秒,燈光忽然閃爍熄滅。黑暗里,對方意識到被發(fā)現(xiàn)了,突然快步上前,將藏在口袋里的短刀ch0u出來刺向謝錦瑟的心臟處。
她只來得及看到一道模糊的身影,劇烈的疼痛來襲,在失去意識之前她聽到冷漠的聲音如同惡魔的低語在耳邊響起,「你害我弟被抓了……他一定會被判si刑,那你只能陪葬了?!?/p>
再醒來時,她發(fā)現(xiàn)自己躺在柔軟的床上,映入眼簾的是jg致的紅木家具和織錦緞面的被子,鼻尖縈繞著淡淡的檀香。
房間的擺設華麗的過分,她反sx地想要找手機卻什麼也沒0到,下一秒腦海一陣刺痛,謝錦瑟痛苦地抱著頭冷汗直流,一段又一段記憶灌入腦中,陌生卻又異常熟悉。
外頭的丫鬟聽到房間內的動靜向里頭詢問道,「小姐,您醒了嗎?」
丫鬟見無人回應有些著急,想要進去查看又不敢破壞規(guī)矩,只是手足無措的在門邊踱步。這時,另一名聲音急切的丫鬟湊上前問:「小姐醒了嗎?」聽聞里頭有聲音卻沒人回應,她立刻抬手準備進去看看。
房間內的謝錦瑟聽到拉門的聲音猛然回神,下意識地喊了一聲「醒了?!箖蓚€丫鬟聽聞這才放松下來,原先準備進來的丫鬟停下動作回復道,「小姐醒了就好,夫人有吩咐小姐您醒了要馬上通知她,奴婢這就去告訴夫人。」
語畢,丫鬟腳步略為急切得跑開。而另一名丫鬟則守在門外,透過紙門,謝錦瑟隱約可見她微微晃動的身影。她看著眼前清晰的景象,腦海中的記憶仍在翻涌,既陌生又熟悉。
身t原主同樣叫謝錦瑟,定遠侯府嫡nv。根據(jù)記憶,她上頭還有兩位兄長,大哥謝長風目前在刑部任職,二哥謝長清現(xiàn)在正隨軍遠征邊關。父親謝崇文現(xiàn)任定遠侯,祖上因護駕有功而得封侯位,為人x情剛正、廉潔自持。母親蘇靜妘出身京城書香門第,行事溫婉內斂,對府中下人一向寬厚,與印象中的侯夫人不同,從不擺架子。
在謝錦瑟思緒即將飄走時,房門被輕輕地拉開,一道溫潤柔和的nv聲隨之響起,語氣里帶著壓抑不住的歡喜卻又帶著幾分擔憂,「小錦,你好點了嗎?」
蘇靜妘走進房中,目光在nv兒臉上停留。自從謝錦瑟落水昏迷後,她夜夜輾轉難眠,幾乎食不下咽。一向保養(yǎng)得宜的面容也染上幾分憔悴與倦容。
她滿眼心疼的看著床上的謝錦瑟,僅短短幾日未進食,她秀麗的臉龐竟削瘦了幾分。
「娘親我沒事?!怪x錦瑟輕聲開口,語氣盡量模仿記憶中原主的神態(tài)與語調。她看著蘇靜妘,語氣帶著幾分探究「我只記得我在相府失足落水……後續(xù)有發(fā)生什麼事嗎?」
只見蘇靜妘眉頭微蹙,似乎在想什麼。而謝錦瑟腦海中那日殘存的記憶再次浮現(xiàn)。
那日,謝錦瑟同堂妹謝依萱受邀前往相府參加相府千金組織的賞花宴,她本要直接入席,然而謝依萱卻將她攔下來,說她聽到有人在湖邊呼救。對方語帶急切y是將她直接帶往人工湖。
記憶中,她明明站在湖邊平整的石頭道路上,卻突然一個踉蹌掉入水中。很明顯有人將她推了下去??赡菚r,謝依萱正站在前頭查看聲音來源,而謝錦瑟身旁根本沒有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