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叫花笑了笑,嘴巴動了幾下,似乎也沒念什么咒語,過了一會就說道,“好了?!?/p>
“來來來,我們好好說一說?!绷_長軍將吳國安拉起來,找了一個空闊一點的地方坐了下來。
“你們是薪田縣來的公安吧?”吳國安問道。
“算是吧。你們這次的事情犯大了。省里都知道了。”羅長軍說道。
“公安同志,我們兩個其實也是被逼的啊。都是我們村里的惡霸,逼我們兩個跟著他們出去偷牛。我和熊哥,額,是熊章林,我叫吳國安,我們兩個都是被逼的。他們也不怎么相信我們兩個,所以,每次他們搞到了錢,就出去吃喝玩樂,從來沒有我們兩個的份。我們被他們逼著給他們在這里看著這些牛。”吳國安立即把自己洗脫得一干二凈。
“你們兩個有沒有罪,不是你們說了算。會不會送你們兩個去坐牢,就看你們交待得清楚不清楚。曉得么?待會我還會問他的話,要是你說的跟他說的不一樣,那你就是對抗政府?!绷_長軍警告道。
“公安同志,你放心,我絕對從實坦白?!眳菄部雌饋砗芎ε拢鋵嵔苹煤?。
“好了,現(xiàn)在我問你什么,你回答什么?!绷_長軍說道。
吳國安連忙點頭。
“你們的頭目是誰?成員又是哪些人?”羅長軍問道。
“我們的頭目是黃玉生,黃玉生是石期河縣里出了名的水老倌(流~氓)頭頭。還有陳福根……幾個,都是黃玉生手下的干將。我跟熊章林兩個人根本……”吳國安總是不忘記把自己推脫得干干凈凈。
“那個老胡難道不是?”羅長軍問道。
“老胡也是,不過也跟我們差不多。也就是個打打外圍的?!眳菄舱f道。
“那你的作用有限啊。要是這樣的話,這立功表現(xiàn)可還有些不夠啊。這個黃玉生,你不說,我們也已經(jīng)掌握了。你先從輕處理,只怕還是不行。你曉得光是我們薪田縣總共丟了多少牛么?這全部要算到你們頭上。數(shù)量巨大,而且是破壞農(nóng)業(yè)生產(chǎn),現(xiàn)在可是嚴(yán)打期間,屬于頂風(fēng)作案。偷牛案肯定是要從重懲處一批的。弄不好要槍斃幾個。你和熊章林可是我們現(xiàn)場抓獲的。這樣一來,一旦黃玉生他們說這事是你們兩個干的,那槍斃的,可就是你們兩個?!绷_長軍知道這個吳國安雖然表現(xiàn)很慌張,但是他交待的內(nèi)容卻是有選擇性的。
“報告政府,我沒說假話啊。”吳國安慌了。
“你是沒說假話,但是你沒說完。算了,給過你機會了,是你自己不珍惜。你也不想想看,為什么我們能夠找到這里來?什么都不曉得我們能夠找到這里?”羅長軍畢竟是在刑偵干過的,審訊工作業(yè)務(wù)還是比較熟練的。
吳國安連忙繼續(xù)交待,果然他還隱瞞了一些信息,顯然是給自己留了一條退路。
等吳國安交待完,接著依樣畫葫蘆審理熊章林。熊章林反而比吳國安干脆,知道到了這關(guān)頭上,死道友不死貧道,什么江湖義氣都沒有自己甩鍋來得實惠。一五一十地將吳國安交待的沒交待的全部說了出來。
“可惜了,他們兩個看來對薪田那邊的情況了解得并不多。沒辦法從他們身上將薪田縣的盜牛團伙全部調(diào)查清楚?!绷_長軍有些遺憾。
“差不多了,能夠弄成這個樣子已經(jīng)不錯了。你這家伙,不干公安真是一種損失。當(dāng)然,你這個茶葉縣長也當(dāng)?shù)貌诲e?!敝靹P勛覺得比較滿意。(未完待續(x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