轟!
那只烏龜前腿上突然冒出了煙,一股燒焦皮毛的味道立即散發(fā)出來。
嗚嗚……
烏龜哀嚎了一聲,轉身就躍進了落阿塘之中。
抽水機大半已經被那只烏龜碰翻,池塘里的很多管子也已經被巨浪沖到了岸邊,真正還在抽水的柴油抽水機只剩下了幾臺。落阿塘的水位不僅沒有繼續(xù)降低,反而在緩慢地提升。
剛才那一下,自然是張叫花出手。張叫花并不是為了救那個道士,而是趁著這只團魚受了傷,將它重新趕回落阿塘。避免它跑出來傷人。這團魚防御力實在太強了,即便他出手,也未必能夠輕易將這只團魚制住。現(xiàn)在趁著團魚與那道士相斗受了傷,突然施展玄雷術,攻擊那只大團魚。
“叫花,這些人壞死了,你幫他干嘛?”張元寶不解地問道。
“他們是該死,但是萬一這團魚跑到梅子坳村子里去了怎么辦?我可沒把握跟它硬碰硬。就算它傷不到我,傷到了村里人怎么辦?咱們村的酒店離這里可沒多遠。我娘還在里面上班呢?!睆埥谢ㄕf道
“那只團魚究竟死了沒?咱們要不要弄死它,這樣以后再也不用擔心它出來害人了?!睆堅獙氄f道。
“落阿塘可是它的主場,誰也不曉得池塘里究竟有什么東西。除非把落阿塘的水抽干,否則根本沒辦法對付它?!睆埥谢〒u搖頭。
啞巴也點點頭,“這倒是,它占據(jù)天時地利,我們想要對付它,就得讓它從落阿塘里出來?!?/p>
張叫花不是不想讓這大團魚死掉,畢竟在它身上可能藏著金虎他們幾個死亡的真正原因。但是張叫花不敢冒險,萬一他沒能夠弄死這只團魚,這只團魚就有可能去禍害村子。也不知道是什么原因,這么多年來,這只烏龜一直躲在落阿塘里,從來沒有跑出落阿塘的范圍。除了當年金虎幾個的死亡可能與它有關之外,它似乎從來沒有禍害過梅子坳。也許落阿塘這里存在著局限它的某種禁制。
“現(xiàn)在怎么辦?”看著已經恢復平靜的落阿塘水面,張元寶問道。
“回去。這些人不達目的,只怕不會這么輕易放棄?!睆埥谢ㄕf道。
張叫花說得沒錯。他們走后沒多久,何守業(yè)與龍無衣的人就過來將謝云流救走。這謝云流也是命大,肋骨斷了好幾根,手腳也是多處骨折,但是卻沒有很嚴重的內傷。需要休養(yǎng)很長的時間,才可能完全恢復。
“謝道長是靠不住了。只有另外找人來了?!饼垷o衣抓了抓腦殼。
何守業(yè)點點頭,“不過這事還是要靠謝道長。落阿塘的情況,謝道長最清楚,而且他的修道界的朋友多,找?guī)讉€有道行過來,應該不難?!?/p>
謝云流知道自己在梅子坳這里撈不到什么好處了,畢竟要用《大墓風云》做掩蓋,這里必須馬上就要取得進展,“情況不妙,落阿塘里的那個家伙非常厲害,就算我全勝狀態(tài)下,也沒辦法一個人對付得了。如今受了傷,這事我就幫不上什么忙了。”
“謝道長,你可別說這話,這事還是只能靠你來幫忙。你是修道之人,認識的修道朋友也多。請幾個真正有實力的朋友過來幫忙應該沒有任何問題。”何守業(yè)說道。
“這個忙我自然是要幫的。不過我的那些朋友,你們也是知道的,他們都不太好講話。開價都不低。平常我一般都不敢隨便叫他們,就是擔心他們口開得太大。落阿塘的這個東西厲害得很。一兩個人上去,根本是去送死。我有三個關系很不錯的朋友,他們如果過來,問題應該不大。”謝云流說道。
“沒事,我這個人最小喜歡結交你們這樣的修道之人??上沂菦]有修煉的天賦,不然我非要拜一個修道之人為師,就算修不成道,再不濟學一點養(yǎng)生之法,延年益壽也不錯?!焙问貥I(yè)說得半真半假,讓人無法看得出來他的真實想法。
謝云流自然不會去追究何守業(yè)的心思,點點頭說道,“那我聯(lián)系一下他們幾個。”
謝云流其實也算是一個散修,出身小門派,雖然有傳承,但是卻只是非常小的門派。沒有什么江湖地位。他的朋友也都是跟他差不多的散修。他認識的三個修道之人,一個叫白大仙,是一個游方道人。另一個是王真人,也是一個散修。還有一個叫陳靖,陳靖不是修道之人,而是一個武癡。當年憑借一身硬功夫在江湖上闖出一點名頭。不過有一年與謝云流撞到了一塊,陳靖想要動手,卻發(fā)現(xiàn)他竟然不是一個看起來很虛弱道士,但是兩個人打起來,竟然打得難解難分。
這三個人還真是謝云流口中說的口開得很大的家伙,一來就要跟何守業(yè)談價錢。
“我們道士化外之人,錢對于我們來說,可有可無。但是咱們不會給別人白干活。你們要是開得起價,我們就看在謝道長的面子上,幫你們收拾了落阿塘的孽畜。要是開不起價,我們看完了老謝,就回去了?!卑状笙煽蓻]把何守業(yè)放在眼里。
何守業(yè)笑了笑,“錢不是問題。無論這事成與不成,我都非常高興結識了你們這些朋友。”
何守業(yè)與龍無衣都是有魄力的人,開了一個讓白大仙幾個無法拒絕的價錢,將白大仙幾個留了下來。(未完待續(x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