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清旺一看就知道涂春林不對勁了,“你是不是得罪什么人了?”
“怎么?叔?!蓖看毫钟行┢婀值貑柕?。
“你這不是一般的碰上鬼打墻,而是被邪術(shù)整了。你最近得罪了什么人?”石清旺知道,被人施展了邪術(shù),肯定是得罪人了。不然水師不會用邪術(shù)隨便害人的。
“沒有啊。就是去梅子坳催糧谷,回來救撞了鬼打墻。我們只是到各家各戶催一下糧谷,怎么會……”涂春林說道這里突然想起了一件事。
“你想起什么了?”石清旺知道自己猜得沒錯,涂春林肯定在下鄉(xiāng)的時候得罪了什么人。還以為別人是普通人,被別人整死都不知道怎么回事。
“要說得罪人,就只有可能是一個小孩子。”涂春林將在張叫花家的事情說了說。
“一個不到十歲的人,承包了村里的園藝場,還能夠弄出竹筒黑茶來,不用想這小孩就不是簡單貨色。你還敢去得罪人家。你真是膽大包天啊。你小學一年級的時候能干什么?”石清旺問道。
涂春林抓了抓腦袋,尷尬地笑了笑。
“你這情況解決倒也容易。但是我不能夠隨便出手。畢竟是你惹到了人家,人家才在你身上下術(shù)。我要是不去跟那人說一聲,就把你身上的術(shù)給解了,那就把那人給得罪死了。再說你身上的術(shù)并不嚴重,他只是想教訓一頓而已。我給你一張符,暫時可以壓制住術(shù)。等我去跟那個小孩子說一說,再回來幫你解了這個術(shù)?!笔逋鷱纳砩夏贸鲆粋€黃紙折疊好的三角形,放在涂春林上衣口袋中。
“叔,能不能多給我一個符啊。我有個同事也跟我一樣,怕是也中了術(shù)。”涂春林知道吳同安上面的關(guān)系不錯,想趁著這次機會跟吳同安拉近關(guān)系。
“你們也真是胡鬧,竟然敢去打人家水師的產(chǎn)業(yè)的主意。真是膽大包天。”石清旺還是從口袋里取出了一枚符文。
涂春林當天就將符文送到了吳同安家里。
吳同安家里聽說吳同安果然是中了術(shù),自然緊張了起來。
“這事不能就這么算了。竟然敢算計一個國家干部。真是膽大包天?!蓖粜慵t憤憤地在桌子上拍了一掌。
肖春蘭則有些責怪吳同安,“我們家又不缺茶葉,你犯得著去要別人的茶葉么?”
“娘,你知道個什么?那梅子坳的竹筒黑茶是獲得了省里的金獎的,現(xiàn)在又送上去參評農(nóng)博會的茶葉評定了。要是獲個什么獎下來,著茶葉就更值錢了。值不值錢還在一邊,現(xiàn)在外面對著黑茶稀罕得很。我要是能夠搞到一些黑茶,可以用黑茶去跑關(guān)系。絕對所向披靡。我不想繼續(xù)在一渡水鄉(xiāng)待了,想回縣里來。只要搞到一批黑茶,用這批黑茶開路,絕對可行的。”吳同安佩戴上那枚符文,感覺舒服了很多。精神狀態(tài)一好,話也多了起來。
“同安也只是說了一下,那人就算不愿意,也不應該暗地里施術(shù)害人吧?”汪秀紅說道。
“我那個水師叔叔說,這事情先讓他去跟那個水師溝通一下,爭取能夠盡棄前嫌。將這件事情化解了。”涂春林見吳同安一家的態(tài)度有些不大一樣,涂春林沒將實情全不說出來。
“不行,這事我得去找一下我大伯?!蓖粜慵t說道
汪秀紅大伯汪征旗是新田縣的政法委書記,上一次徐銀山出事,他兼職了公安局局長職務。權(quán)柄自然更大了。汪征旗其實也不是汪秀紅的父親的親兄弟,五戶內(nèi)的堂兄弟。
徐春林心中一喜,說不定可以趁著這個機會,圖謀一下黑茶。不過他又皺了皺眉頭,“這事只怕有些不好辦。那個人還是個小孩子呢。這本來是沒有任何真憑實據(jù)的事情,加上他還是一個小孩子,就算證明是他搞的鬼,也沒辦法拿一個小孩子怎么樣呢。”(未完待續(x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