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叫花從房子里走了出來,看到吳緣跟一個二十五六歲的男子站在一起。這男子身上有一股平常人沒有的剛毅,從他站立的姿態(tài)也可以看得出來,他是練家子。
“胖子,找了個幫手過來了,準(zhǔn)備對付我?”張叫花輕描淡寫地問道。
吳緣連退了幾步,躲到了曾雷身后,“張叫花,你今天趕緊從我家滾出去,不然有你好果子吃!”
“你就是他請來的?”張叫花根本沒看吳緣,眼睛盯著曾雷。
“這位小兄弟,如果胖子惹到了你,我代他向你陪個不是。但是這房子是他家父母留給他唯一的財產(chǎn)。你這么霸占別人的房子,不太好吧?”曾雷也盯著張叫花,如臨大敵。他能夠感覺得到張叫花非常不簡單。
“我什么時候霸占他的房子了?我讓他帶路租個房子,他說住他家里就可以。我問他多少錢一個月,他死活不肯要錢。什么時候成了我霸占他的房子了?”張叫花笑道。
“胖子?究竟怎么回事?”曾雷自然知道胖子是想把他當(dāng)槍使,沒想到胖子嘴里根本就沒一句真話。
“我打不過他。我要是不這么說。還不被他打死啊?”吳緣自然不肯承認(rèn)。
“要不這樣吧,你還是去找別的地方租房子住。胖子這家伙不學(xué)好,經(jīng)常跟一些不三不四的人來往,我怕他們會對你不利。”曾雷說道。
吳緣一聽傻眼了,“哎,曾哥,你站那邊的?”
“我當(dāng)然是站道理這邊的。胖子,從我回來到現(xiàn)在為止,你都把我當(dāng)槍使了幾回了?我這一次要是再站在你這邊,那可真的害了你?!痹渍f道。
“你們兩個別假惺惺的了,我現(xiàn)在已經(jīng)進(jìn)來了,想讓我走,門都沒有。該多少租金,我一分不少?!睆埥谢ú恢肋@兩個是不是在演戲。
“那我只好公事公辦。你是哪里人?有暫住證嗎?來京城干什么?”曾雷走向前去,亮出自己的證件。
“呵呵,原來是請來了公安。這個胖子經(jīng)常在胡同里坑蒙拐騙,你這個當(dāng)公安的不管,倒是管我這遵紀(jì)守法的人來了。暫住證我還沒來得及去辦。至于我來京城干什么,這個怕是不關(guān)你的事情?!睆埥谢ㄕf道。
“那就不好意思了。沒有暫居證,你就得跟我走一趟。不過,我覺得你可以接受我剛才的建議。另外找個地方住,然后順便跟我去派出所辦理一張暫居證?!痹渍f道。
“你真的非要跟我過不去?”張叫花冷冷一笑。
曾雷的神色也一下嚴(yán)肅了起來,他感受到張叫花身上一股危險的氣息。這種感覺,他曾經(jīng)在部隊的時候,從教官身上感受到。特種部隊的教官,那可是曾經(jīng)在戰(zhàn)場上殺過人的??!這個小孩子身上怎么也會有這么一股恐怖的氣息呢?
“曾哥,你看這小子多囂張啊?干脆把他帶到派出所去吧。我怎么覺得他像逃犯呢?”吳緣自然看不出來場上的變化,他還以為張叫花惹火了曾雷呢。
“閉嘴!”曾雷回頭兇了吳緣一句。
吳緣連忙閉上嘴巴。他對曾雷的突然變化有些意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