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緣有些不好意思,胖子雖然看起來臉皮厚,其實他比較容易害羞,尤其面前還站了一個美女,“其實,我能夠?qū)⒉俗龅眠@么好吃,主要是因為張醫(yī)生的調(diào)料好。雖然我的做的菜也不算難吃,但是加了張醫(yī)生的調(diào)料之后,味道簡直絕了。”
“是么?我還是第一次聽說這么神奇的調(diào)料。”富察瑬灃笑道。
“我可不是第一次吃。在梅山的時候,我就嘗過張醫(yī)生的手藝。”富察皓月吃得津津有味。
“胖子,你不是沒事做么?不如你跟張醫(yī)生合伙開個飯店。張醫(yī)生提供調(diào)料,你就出力?,F(xiàn)在不是時興什么連鎖店么?張醫(yī)生完全可以搞一個連鎖店,用張醫(yī)生提供的調(diào)料,在全國各地開分店。大有可為啊。”富察瑬灃笑道。
眾人都是眼睛一亮,姜還是老的辣,這個主意不錯啊?,F(xiàn)在吳緣沒有一份正經(jīng)工作,也不可能老是跟著張叫花。
“胖子,你看怎么樣?我看老爺子的辦法不錯。你要是想干,就得趁早。”曾雷連忙說道。
吳緣使勁地抓了抓腦袋,他有些動心,但是又前怕虎后怕狼,“我不成啊,我又從來沒干過廚師,自己弄著吃還馬馬虎虎,當廚師差得太遠了?!?/p>
“你傻啊!有張醫(yī)生的調(diào)味料,你還擔(dān)心賺不到錢?你廚藝不好,那就請廚藝好的廚師嘛。只要有調(diào)味料在,你就可以確保飯店必賺了?!痹渍f道。
吳緣哭喪著臉說道,“可是我哪里有開飯店的錢?。俊?/p>
“張醫(yī)生,如果胖子開飯店,你同不同意將你的調(diào)味料給他用?”富察瑬灃問道。
曾雷抓了抓腦袋,他爹還真是有些想當然了,這事沒有張叫花的同意根本沒辦法做成。
幾個人都用關(guān)切的眼神看著張叫花。
張叫花笑了笑,“我當然不會有意見,能夠白白得錢,我怎么會有意見呢?”
“那就好。胖子,投資店鋪的錢我可以借給你,等你賺了錢,將錢還給我就行了?!?/p>
“???”
眾人都是發(fā)出一聲驚呼,誰也沒有想到富察瑬灃會這么慷慨地幫助胖子。
“你們別這么看著我,我這也是投資,我相信胖子只要肯努力,一定能夠成功。因為胖子具備了這樣的素質(zhì),早上的時候,胖子在被張醫(yī)生用棍子逼著練武的時候,胖子雖然堅持不住了,也很想偷懶,但是最后他還是咬牙堅持了下來。如果他真的不想改變的話,無論張醫(yī)生打得多厲害,他完全可以賴在地上不起來。從這一點,我看出來胖子跟一般的人還是不一樣的。”富察瑬灃說道。
張叫花突然說話了,“不用了,如果胖子想真的想去開飯店,錢由我來出吧?!?/p>
眾人再一次被震驚了,他們有些懷疑張叫花有沒有這個能力。張叫花才多大年齡,去哪里拿出這么大一筆錢來?
“你是張叫花!我知道你是誰了!”曾雷突然大聲說道。
眾人的目光立即轉(zhuǎn)向曾雷。
“我們所里一年前接到一個協(xié)查通報,碧玉仙飲的老板張有平的兒子失蹤,我記得那個孩子就叫張叫花。本來我還沒把你與這個失蹤的孩子聯(lián)系起來,但是剛才聽你這么一說,才猛然想了起來。我怎么能夠想到茶葉大老板的公子竟然是一個醫(yī)術(shù)極其高明的醫(yī)生啊。”曾雷一下子猜出了張叫花的身份。
“你是偷偷離家出走的?”富察皓月吃驚地看著張叫花。
張叫花笑了笑,“公安同志,你這個消息已經(jīng)過時了,早在幾個月之氣前,我就已經(jīng)回家了。這一次出來,我爹娘是同意的?!?/p>
張叫花有些無奈,終究還是被人認了出來。
“胖子就看你的了?!痹仔Φ馈?/p>
吳緣想了想,仿佛面對人生之中最艱難的選擇一般,最后還是下定了決心,“我,我干!”
后面的事情自然更加復(fù)雜,找門面、裝修、合作利益分配……各種問題一大堆。這些事情,張叫花懶得去管,只有需要錢的時候,張叫花就會拿出他的銀行卡去取錢。
富察瑬灃的情況越來越好,不到一周的時間,富察瑬灃的雙腿便已經(jīng)恢復(fù)到一個非常好的狀態(tài),也是目前能夠達到的最好狀態(tài),繼續(xù)治療已經(jīng)沒有任何意義。張叫花便讓富察瑬灃回去了。
富察瑬灃雖然走了,富察皓月卻不時地過來,當然她來的目的不是張叫花,而是曾雷。她與曾雷從小就認識,算得上青梅竹馬,長大后,這份感情沒有變淡,反而日益濃郁。但是富察家的門戶之見是橫亙在兩個人之間難以逾越的高山。若不是這一次富察瑬灃治病這個機遇,也許兩個人最后還是會像許許多多的戀人一般,最后無奈屈服于現(xiàn)實,勞燕分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