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張叫花與紀(jì)佳馨兩個都是一聲驚呼,連忙松開了彼此的手。張叫花這才發(fā)現(xiàn)拉女孩子的手原來跟拉男孩子的手感覺是不一樣的。那種牽手的感覺,會讓人一麻一麻的,怎么就那么令人回味呢?
紀(jì)佳馨臉色微微一紅,低著頭,眼角卻偷看了張叫花一眼,看著張叫花手足無措的樣子,不由得又噗嗤笑了一聲,這才向張叫花介紹自己的朋友:“這是我的同班同學(xué)兼好姐妹趙燦慧?!?/p>
“你好。我叫張叫花。”張叫花向趙燦慧笑著打了一聲招呼。
“你好。我是佳佳的好朋友。你是怎么認(rèn)識佳佳的呀?我怎么從來沒聽佳佳說起過呢?”趙燦慧問道。
“我認(rèn)識叫花哥哥的時候,還很小呢。還是叫花哥哥去國外的時候認(rèn)識的,沒想到能夠在這里重逢呢?!奔o(jì)佳馨簡單地說了說當(dāng)時認(rèn)識的情景。
“啊,你們那么早就認(rèn)識了??!”趙燦慧驚嘆道。
三個人站在街頭說了半天,又留下了聯(lián)系方式,這才各自分開。
等分開之后,趙燦慧抱住紀(jì)佳馨,在她耳邊問道,“這算不算是緣分???”
“算你個頭啊?!奔o(jì)佳馨發(fā)現(xiàn)與張叫花分開之后,竟然有一種悵然若失的感覺。心里又在暗想:也不知道叫花哥哥現(xiàn)在是否有喜歡的女孩子呢。
張叫花捏了捏手指,似乎依然能夠感覺到那種奇異的溫軟感覺。
鉆山豹不知道什么時候跑到了張叫花身邊,用腦袋蹭了蹭張叫花的褲腿。
夜色慢慢降臨,那群盜墓賊也準(zhǔn)備開始行動了。張叫花連忙跟著鉆山豹跟了過去。
曾雷被那群盜墓賊夾在中間,進(jìn)了一臺面包車,上車的時候,曾雷問了一句,“去哪?”
剛探頭上車的馬福松又將腦袋縮回來,向曾雷露出一個詭異的笑容,“到了地方就知道了?!?/p>
曾雷點(diǎn)點(diǎn)頭,也跟著上了車。
“兄弟,不是老哥不相信你。做咱們這買賣的,都是把腦袋系在褲袋上的,一次不小心,就可能丟了性命。不得不小心??!”馬福松別有深意地說道。
“小心為好?!痹滓猜冻鲆唤z笑容。
面包車四周都裝了黑色的窗簾,窗簾放下來,面包車?yán)锕饩€昏暗,也看不到外面的情況,只感覺到面包車在繞來繞去。
面包車確實(shí)在繞彎子,在大街小巷里繞了不知道多少圈,才往一個方向行駛而去。曾雷雖然沒有被蒙上眼睛,卻也完全失去了方向。
張叫花在一家自行車行買了一輛自行車,一路跟著鉆山豹追蹤著面包車,跟了一圈,就感覺不對了,這混球竟然是在繞圈子。張叫花索性停了下來。等面包車不再繞彎的時候,再追蹤了上去。
雖然這是京城,街道星羅棋布,但是面包車想甩掉張叫花根本是不可能的事。張叫花一個追蹤術(shù),就可以輕易發(fā)現(xiàn)面包車的蹤跡。
不過張叫花跟著跟著就感覺不對勁了,路變得越來越熟悉。
“怎么去了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