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雷前進的速度放得越來越慢,對危險的極為敏銳的感知力已經讓他感覺到了危險的靠近。雖然這地道之中,穩(wěn)定并不高,空氣似乎也并不憋悶,但是曾雷的額頭上已經布滿了汗珠。
“噗,噗……”
一陣急促的腳步聲在地道的前方響起,有什么東西在向自己靠近!
那是什么?
曾雷突然連寒毛都豎了起來,危險啊!
曾雷握緊了手中的洛陽鏟,下來的時候,曾雷順手拿了一柄洛陽鏟,馬福松雖然一直提防曾雷,見曾雷將洛陽鏟操在手里,倒也沒說什么。真要是兩邊對上了,曾雷手上就一柄洛陽鏟,馬福松覺得他們一方占的優(yōu)勢還是要大得多。
噗噗!
隨著聲音的靠近,腳步聲越來越響亮,越來越清晰。曾雷停了下來,用礦工帽上的探照燈照著前方的地道。
“?。 碑斠粋€身影出現(xiàn)在曾雷探照燈的聚焦上的時候,曾雷發(fā)出了一聲驚呼。
吱吱!
那東西也發(fā)出一聲驚叫,不過卻并沒有逃跑,而是沖著曾雷不停地嘶吼著,似乎曾雷侵入了它的地盤。
“那是一只老鼠!一只巨大的老鼠!我的天啊!”曾雷瞪大了眼睛。
一只肥大的老鼠正停在前方,向著曾雷不停地呲牙,似乎要將曾雷從這地道中趕出去。
曾雷握緊了手中的洛陽鏟,曾雷知道這種時候,無論有多么害怕也不能夠逃走。一旦逃跑,對方便會以為曾雷害怕了,反而會毫無顧忌地對曾雷進行攻擊。
“喝!”曾雷沖著那只巨鼠大喝一聲。曾雷希望能夠用吼聲將巨鼠驚走。但是巨鼠不僅沒有退卻,反而更加憤怒地向曾雷吼叫。
曾雷拿著洛陽鏟站在那里,眼睛死死地盯著巨鼠。
“吱吱!”
巨鼠暴怒了,憤怒地沖了上來。曾雷用力揚起手中的洛陽鏟,重重地擊打在巨鼠的鼻子上,在巨鼠的鼻子上劃開一道血痕,鮮血四濺。
巨鼠慘烈地嘶鳴一聲,不僅沒有逃跑,反而野性完全被激發(fā)了出來。瘋狂地撲向曾雷。
“馬哥,你聽!前面有動靜了!還真是有不干凈的東西???”老五說道。
馬福松也聽到了前方傳來的聲響,連忙停了下來,向其余人將手向下按了按,“停一下,停一下。都準備好防身的家伙,停聲音,這東西只怕不簡單。老五,你過去看一下。”
“馬哥,要不是順便把那個姓曾的給做了?”老五問道。
“做了他干嘛?姓曾的還有用,寶藏還沒影呢。做了他,誰給咱們探路。順便還可以幫他一把。不能讓他就這么白死掉了?!瘪R福松一副江山在我的樣子。
老五對馬福松向來順從,一句話沒說,拿著一根鐵釬就順著聲音傳來的方向跑去。
張叫花就跟著馬福松等人的身后不遠處,一直保持著距離,避免被馬福松等人發(fā)現(xiàn)。馬福松等人似乎非常信任守洞的老七,根本沒想到會有人偷偷地跟了上來,以至于,根本沒有人拿著手電往后照。
當然就算他們拿電筒往后照也肯定是看不到張叫花的蹤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