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鐘方被馬南歷嚇了個半死,正在簽字的筆吧嗒掉到了地上,這可是他最喜愛的筆,還是跟他愛人談戀愛的時候,他愛人送他的鋼筆,非常有紀念意義,但是這個時候他已經顧不上了,一看馬南歷這么慌張,立即聯(lián)想到實驗室出事了。實驗室安全無小事,一出事就是大事。別說實驗室任何一間房子里,堆放的儀器設備都是大筆大筆的錢,實驗室的研究生更珍貴啊,這可是優(yōu)中選優(yōu),出去一個都是能夠獨當一方的大牛。
“我平時怎么跟你們說的,實驗室安全無小事。三令五申,結果還是出事了??煺f,有沒有人員受傷?”黃鐘方硬著頭皮,準備聽馬南歷口里的壞消息。
“受傷?沒有人受傷啊?!瘪R南歷對黃鐘方口中的話有些懵,黃鐘方的樣子有些怕人,生起氣來就是一副要吃人的樣子。
“那燒毀了多少臺儀器?”馬南歷送了一口氣,沒有人員傷亡就好。
馬南歷還是沒搞明白,我過來報信,你跟我說這個干嘛?搖搖頭:“也沒有燒毀儀器啊。實驗室好好的,怎么會燒毀儀器?”
黃鐘方回過神來了,沒有燒毀儀器,也沒有人員受傷,那實驗室沒出事?。奎S鐘方回頭看了一眼地上,我的筆啊,回去怎么跟老婆交差啊,她可正處于更年期??!黃鐘方瞪著眼睛看著馬南歷:“你跟我說清楚,究竟出了什么大事!”
“黃老師,不好了!數(shù)學系要來搶張叫花了!”馬南歷剛才也是被黃鐘方嚇懵了,現(xiàn)在才回過神來。
黃鐘方對張叫花還是很著緊的:“搶張叫花,他們搶張叫花干什么?”
“張叫花這一次在期末考試出了個大風頭,聽說是解出了一個世界性的數(shù)學大難題,數(shù)學系的一個老師跟個瘋子一樣沖到我們實驗室,要拉張叫花去他們數(shù)學系。我看到這架勢不對,搞不好,張叫花會被他們數(shù)學系拉過去。所以,我馬上過來報信了。”馬南歷連忙將情況說清楚。他見過黃鐘方的那支筆,據(jù)說黃鐘方對那支筆當寶貝,現(xiàn)在因為自己太冒失,讓黃鐘方把那支筆給毀了,要是不能夠把黃鐘方的注意力成功調轉開,不知道會被黃鐘方怎么罵。
黃鐘方還真是急了:“張叫花呢?”
“他去考試去了啊。但是,我估摸著形勢比較嚴峻。要是張叫花真的破解了世界性的難題,數(shù)學系要是提出讓張叫花轉系到數(shù)學系去,學校恐怕會同意他們的要求。”馬南歷成功地轉移的黃鐘方的視線,總算是松了一口氣。
“想讓張叫花轉系,還要經過我同意呢!張叫花能夠解決世界級的難題,還能夠做出世界級的生物實驗呢!想讓張叫花轉系,門都沒有!”黃鐘方很是生氣。雖然話是這么說,心里還是很著急的。
“走,跟我去找張叫花。對了張叫花在哪里考試?”黃鐘方問道。
“哪里有生物技術專業(yè)的考試,張叫花就在哪里。”馬南歷說道。
這個好辦,院辦那里就有考試安排,黃鐘方連忙讓教務秘書郭石林找出了生物技術專業(yè)的考試安排。
“在三教。走!”黃鐘方匆匆忙忙帶著馬南歷往教學樓跑去。
因為有了李陽通宵達旦地演算結果,數(shù)學系的驗證進展迅速,數(shù)學系最權威的數(shù)學專家鄒樂云便向黃鐘方說道:“小李的工作做得很扎實,我看驗證的工作可以慢慢做,現(xiàn)在最重要的是把生物技術專業(yè)的那個學生請過來。小李不是說他還有更巧妙的方法么?我看這種方法已經夠巧妙了,真是想看看他還有什么更好的辦法。”
“高舒婭,你打電話問一下生科院,看張叫花這個時候在哪里考試,我們過去找?!狈兑喇犝f道。
高舒婭打完了電話,神色古怪地向范依疇說道:“生科院那邊有些奇怪,我打電話問郭石林,郭石林支支吾吾不肯說?!?/p>
范依疇有些惱火:“生科院搞什么鬼?”
高舒婭笑道:“這個張叫花我聽說過。他在生科院黃院長實驗室聽說非常厲害。黃院長那個課題組博士生都聽他的。他雖然還是大一的學生,但是在黃院長課題組已經獨立研究課題了?!?/p>
“難道黃鐘方擔心我們數(shù)學系把人給搶走了?”范依疇古怪地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