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胡說!你把別人都打進了醫(yī)院,犯了故意傷害罪。我是過來抓捕你歸案的?!币∏f有些慌張,這頂高帽子他可戴不起。
“你哪只眼睛看到我傷人了?我坐在這里吃夜宵,結(jié)果有人要來打我。我正當防衛(wèi),怎么就犯了故意傷害罪了?難道你張口就能夠代替法院給我定罪了?”張叫花問道。
“你別狡辯,有沒有故意傷人,到了派出所就能夠查清楚。帶走!”尹健莊不敢讓張叫花說下去了,說得他有些心虛。
一個民警早就看張叫花不慣了,他們平時穿著一身警服在老百姓面前都是趾高氣揚,什么時候讓一個小百姓在這里冷嘲熱諷的?沖上去,就想搭住張叫花的手,準備將張叫花的手反在身后,讓張叫花以個非常難受的姿勢被他們像罪犯一般帶走。
誰知道手還沒有碰到張叫花身上,就好像觸了電一般。手連忙收了回來。
“你,你敢襲警?”那個民警驚疑不定地看著張叫花。
張叫花卻依然神情自若地坐在那里,根本就沒有動。
尹健莊也很是奇怪,明明張叫花剛才沒有任何動作,但是他的手下卻好像被攻擊了一般。
“襲警罪加一等!上!把他銬起來!”尹健莊說道。
一旁的民警從身上拿出手銬,準備上前將張叫花銬起來。
“你敢!”張叫花怒喝一聲。嚇得那個民警連連往后退,直接一屁股坐在了地上。
“誰給你們權(quán)利可以不分青紅皂白抓人的?支虎鳴!組織賦予你權(quán)利,不是讓你用來對付老百姓的。也不是讓你縱山養(yǎng)虎的!”張叫花瞪著尹健莊。
尹健莊愣住了,這個人的氣勢讓他都有些心里發(fā)虛:“我,我不是支局長。支局長已經(jīng)去醫(yī)院查看傷者傷勢去了。請你跟我們?nèi)ヅ沙鏊惶??!?/p>
“你是什么人?”張叫花問道。
“他是我們城關派出所的尹所長?!币慌缘拿窬嬉∏f回答了張叫花的提問。
“支虎鳴放縱他侄子為非作歹,你作為一個人民公安,還要為虎作倀?你就是支虎鳴的狗,還是派出所所長?”張叫花質(zhì)問道。
“我,我,我……”尹健莊被張叫花問得無話可說,眼神躲躲閃閃。主要是張叫花這股氣勢來得太猛了,尹健莊在張叫花面前,根本就無法抵擋張叫花的這股氣勢。
“你什么你?代化縣城烏煙瘴氣,就是因為支虎鳴充當?shù)仄α髅サ谋Wo傘。支盛鋒欺行霸市、收保護費、欺壓百姓。都是因為代化縣的公安系統(tǒng)不作為?!睆埥谢ㄖ钢∏f的鼻梁罵道。
“所長!別被這小子蒙了!他就是裝大尾巴狼的,我們把他抓回去再說。”一旁的民警似乎醒悟了過來。
尹健莊仿佛被喊醒了一般,惱羞成怒地向張叫花大聲嚷道:“好好好!你很好!你敢跟我裝腔作勢,等到了派出所,我再好好跟你把這賬算清楚?!?/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