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臺上、場下同時響起了熱烈的掌聲,經(jīng)久不絕。
趙一理并沒有料到自己這一組居然能夠和別人并列第一名,原以為自己的設(shè)計雖然出色,但是對于污染之初,并沒有做考慮,實際上已經(jīng)埋下了敗北的伏筆,
另一組組員也是感覺趙一理他們這一組實在是太強了,新型活性炭材料的引入,必將改變整個除污劑市場的變革!因此也深感到意外,因此上臺領(lǐng)獎的兩隊的隊長趙一理和凱蒂都很是客氣的向?qū)Ψ阶YR,并相約賽后好好的進一步交流一下。
此時臺上頒獎結(jié)束,獲獎的隊長也要代表得獎的隊伍做個簡單的獲獎感言,對于這些科學小怪物來說,反而有時候并不擅長表達內(nèi)心的感言,因此很快的就說兩句下了場。
舉辦方在附近的德式餐廳為所有參賽隊伍舉辦了一個小型的自助冷餐酒會,在酒會上,大家紛紛和兩只冠軍隊伍交流心得,這種氣氛,卻是趙一理在國內(nèi)的學術(shù)組織中沒有經(jīng)歷過的,因此感到了收獲頗豐。
考慮到部分參賽學生還不到德國法律所規(guī)定的飲酒的年齡,因此在酒會上,所選用的酒都是經(jīng)過篩選的低度香檳酒,不過雖然是低度的香檳酒,在場的大部分卻都是熱血小青年,這一杯接一杯的,總量上積累起來,也是可以喝醉人的。
好在歐洲這邊的服務員們早已經(jīng)習慣了在很多飲酒的場合下,客人飲酒過量所導致的失態(tài),處理的也算是得當,不過盡管如此,組委會不得不又臨時在宴會的現(xiàn)場添加了醒酒的藥物并且增派了一些人手照顧那些酒后有些控制不住的人員。
趙一理同不少參賽的年輕學生用英語交流了一陣子,向不遠處的凱蒂舉了下杯致意,然后緩緩地步行到了窗邊,將目光投到了街上去,欣賞起街上的車水馬龍,一時間完全沒有注意到手執(zhí)一杯酒,輕輕地來到身邊的凱蒂。
凱蒂是加州隊的隊長,這是一個對于學術(shù)認真對于設(shè)計卻更較真的一個美國姑娘,同趙一理腦子里印象中的雪莉類似,眼前的這個美國姑娘也是一頭金發(fā),只不過和雪莉的長發(fā)相較而言,凱蒂的這一頭金發(fā)卻是短的碎發(fā),不過卻和她的挽起的長袖襯衫裝扮更加相配。
看著趙一理望著窗外那出神的目光,淡淡中似有相思之意,凱蒂輕咳了一聲,笑著問道:“趙,你有心事么?”
趙一理這才回過神來,緩緩地轉(zhuǎn)過身,看到了來到身邊的凱蒂,歉意的回答道:“呵呵,凱蒂,你不是學過心理學吧?”
凱蒂卻也是報以爽朗的笑容,反問道:“哦,趙,你居然連這個也猜得到?”
美國大學生的習慣選擇85的人幾乎都會選擇修習心理學,這個趙一理也是知道的,兩個人就在這個靜謐的角落里,除了本次的設(shè)計大賽,對很多的設(shè)計、工科技術(shù)都做了一番交流,似乎有相見恨晚之感,便留下了各自的聯(lián)系方式,約定一定要做一對長期交往的好朋友。
獎金到手之后,趙一理、里瓦和莎莉這幾個年輕人們回到自己的學校,又是帶著各自的圈子里的朋友們歡慶了兩次,這才漸漸地回歸了平淡而又真實的生活。
而趙一理這邊,卻是在寢室里接到了這個月末雪莉要來慕尼黑看望自己的電話,一晃時間過的也真是飛快,距離兩個人在加州分離,也有大半年的時間了,說實在的,趙一理也的確是有些想念那個時而溫如處子,時而性烈如火的金發(fā)小妞了,只是不曉得她次的到來,到底有何目的。
不過趙一理后來也想通了,既然猜不到,索性不去猜,兵來將擋水來土掩好了,反正從任何一方面來講,自己也是對得起雪莉一家人,尤其是臨行前,自己偷偷地將“藍色流光”請艾弗森先生落籍到雪莉的名下,也算是給了她一個大大的驚喜,這丫頭要是來了歐洲,難道還能把自己吃了么?
孰不知,雪莉卻是抱著要把這個男人拴住的意圖來的,哎,有點傷不起傷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