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說在這個節(jié)骨眼上掉了鏈子,雖說王穎不會計較太多,但是以后呢,長此以往,沒有一個持續(xù)可以信賴的經(jīng)濟基礎(chǔ),婚后生活,恐怕也要有一些麻煩和隱患,更何況,雖說兩個人都算是情投意合了,但老岳父岳母那關(guān),還不知道得怎么過得去呢。
趙一理聽到了這里,也深以為然。
便摟了摟師兄的手臂,誠懇的說道:
“師兄,我是你帶入門的,也等于是我的半個師傅,有事自然小弟為您分憂,你放心,你這個問題,小弟保證給你掃平一切障礙。
云山有些發(fā)懵,連忙搖手說道:“師弟你誤會了。我不是想跟你借錢呀!我是其實是想讓你和師傅研究下,畢竟山門的事業(yè)還是要繼續(xù)的,咱們也是要培養(yǎng)下一代的嘛,解決了這個后顧之憂。大家做得才更起勁么,你說對不?”
趙一理笑著點頭,說道:
“本來這次回來后就應(yīng)該找?guī)煾岛煤昧牧?,結(jié)果臨時又是被抓壯丁,到處跑來跑去的。也沒認真的找?guī)煾岛湍愫煤昧牧?,對于咱們師門的事業(yè)發(fā)展,我的確是有一個全面的進一步的打算的。
“其實,我們手中有很多的隱性財富,和巨大的寶藏,只不過我們一直沒有重視罷了,如今條件已經(jīng)基本成熟,我打算和師傅商量,咱們自己就可以成立制藥基地、藥業(yè)公司,其實就單單你昨天給我的那種傷藥膏。她的特效就在高端的市場上,非常的有市場前景,借此更是可以向國家申請專利,當成是一件成熟的中高檔特效傷藥來上市銷售,到那個時候,作為最初的發(fā)明者,自然更是名利雙收,還會為如今的這點小事發(fā)愁么?”
云山點頭表示自己也一度考慮過這個想法,奈何師傅之前就是一直不松口,礙于這一層面。就推遲到了現(xiàn)在。
更何況,商業(yè)化運作,自己師門里最強的人還是非小師弟莫屬,云山自然還是要和趙一理來商量更為穩(wěn)妥才是。
趙一理見到大師兄交了女朋友后。腦筋似乎都開了敲了,邏輯推理、經(jīng)濟頭腦都要比數(shù)年前要成熟的太多了,也是為他感到高興,兩人邊走邊聊,云山有了小師弟的承諾,心里便有了底。心情也舒暢了許多。
很快,四個人離開了西單商場的這層,到樓上的餐廳去吃飯,點餐的時候,趙一理拿著菜單一通行云流水般的電法,著實讓頭一次和他一起吃飯的王穎大吃了已經(jīng)。
一邊等一邊閑聊的時候,趙一理便從隨身口袋里取出了一個黑盒子,遞給了師兄云山,云山則是轉(zhuǎn)手就送給了身邊的王穎,趙一理對王穎說道:
“嫂子,這是小弟從歐洲帶回來的一點小禮物,不成敬意。我?guī)熜值軒讉€人的制藥研發(fā)基地和藥業(yè)公司很快就能有新產(chǎn)品面市,所以你們倆的這點問題,很快就不再是問題了?!?/p>
王穎早就聽云山提起過他的這個能量大得驚人的小師弟的相關(guān)戰(zhàn)績,自然明白他所言非虛,便大大方方的將禮物收下了。席間王穎和馬炎似乎是因著脾氣秉性特別相投,很快便成了知交莫逆一般的熟絡(luò)起來。
很快四個人吃完了午餐之后,由王穎提議,要帶馬炎去逛一逛鼓樓邊上的煙袋斜街,本來馬炎身上還是有傷的,不過對于這些外商來說,適當?shù)男》鹊倪\動,對于傷勢的修復(fù)也是有著好處的,因此趙一理也就沒有反對,駕著車載著眾人直奔煙袋斜街而來。
要說起這個煙袋斜街來,可是老北京城里必須要好好逛上一逛的景致了。
在西城區(qū)東北部,地安門以北,鼓樓前臉兒的這條北京城最老的斜街-煙袋斜街,它東起地安門外大街,西至小石碑胡同與鴉兒胡同相連,為東北西南走向,全長232米。
據(jù)清乾隆年間刊刻的《日下舊聞考》一書記載,此街原名“鼓樓斜街“,清末改稱“煙袋斜街“。
這一路走下來,王穎作為一個地道的北京人,向這三個說起來都算是外來客的家伙,很是詳盡的講解了這條200多米長的斜街的典故和傳說。
而正在云山和馬炎聽得津津有味的這會兒,趙一理的電話又例行的猛然的響了起來,接起來一聽,卻是魏部長打來的。
緊急情況:安老的病情出現(xiàn)了再次反復(fù),希望一塵師徒立即動身,趙一理一行人就只好結(jié)束了這次短暫的休閑時光,變得再次忙碌起來。
(未完待續(xù)。)
ps: 原來這位準嫂子,卻還真是一個只為愛情不愛錢的主。
可惜的是,她父母這方面的阻力卻不是一般的小,雖然說大師兄也算是一表人才相貌堂堂的,奈何一方面因為師傅的山門鐵規(guī),藥王一門的醫(yī)館,一向是平價診金,只求濟世救人,不求大富大貴,因此上從一塵開始開辦醫(yī)館的時候到現(xiàn)在,每一間醫(yī)館也只不過是收支平衡罷了,并沒有什么特別高的進項,落到個人的頭上,自然也就積蓄少得可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