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時趙一理還沒動手的時候,馬炎卻探手飛快的取了一個果子,閃電般的放進(jìn)了嘴里,咯咯吱吱的嚼碎了就這么吃了起來。還不斷的點頭說道,好吃好吃,阿媽我也有快兩年沒吃到你弄的果子了,也不說給我吃點。
你這丫頭,客人還在呢,也沒個待客的樣子。哎石頭啊,讓你見笑啦。我叫你石頭,你不介意吧?
沒事沒事,大家熟人才叫我石頭,您這么說,我很喜歡。
這邊馬炎卻再次探手要去拿果子,卻不留神被阿媽拍了一下手背,便撅起小嘴說道:
“他都到了我家了,既然馬奶酒都喝過了,還算什么外人呢?對了,阿媽你不是幫著阿爸宰羊去了么,怎么阿爸現(xiàn)在宰羊的手法真利索,這么快就弄完了么?”
“哪里有這么快,是你阿爸讓我來找你們的,說道石頭應(yīng)該是沒有見過整治全羊吧,這次趕得巧,就讓你帶他過去親眼看看!你倆快去吧!”
好得嘞,這就走起,走吧石頭,我們?nèi)ソo阿爸幫忙去!
說完一把在果盤里抓過,挑了一個大的果子,直接塞到了趙一理的嘴里,然后拉起他就朝外走,趙一理這時只得和阿媽笑著打過招呼然后就被馬炎一路拖著離開了蒙古包。
阿媽一臉的微笑,家里已經(jīng)多久沒這么熱鬧了?自從老大走失之后,八年?十年?苦笑著搖了搖頭,想起了很久前失去的兒子,阿媽的心情又沉悶了許多,看著屏風(fēng)里面掛著的那張全家福,不由得老淚縱橫了起來。
而這邊馬炎匆匆的將趙一理拉走,卻也是想要繼續(xù)追問剛才說了個開頭,卻沒有結(jié)果的那個問題。
見到馬炎如此的執(zhí)著,趙一理實在是拗不過這種追問的架勢,組織了一下語言,便說道:
“一年多以前,在歐洲的一次探險途中,我救起了一個華裔的雇傭兵,當(dāng)時他的傷勢很重,要不是剛好在那個時間點被我遇到了,很有可能就要掛掉。
“后來我做了一些簡單的急救之后,在一家私人醫(yī)院合兩個醫(yī)生之全力終于是把他救活了,因為任務(wù)不能耽誤,既然救活了他,剩下的事情就交給醫(yī)院就行了,因此我就留下了一筆錢,讓這家私人醫(yī)院好好照顧他,便離開了。
“我是自信并沒有留下什么的線索,沒想到三個月后,這個當(dāng)初被我救起的叫做阿頓的人不知怎么的就找到了我,還非要給我賣命,否則就不走了。
“剛好那時候我也是經(jīng)常到處游歷,也就把他留在了身邊。
“我剛才所說的奇怪的地方,便是這個阿頓在有些時候,他的眼睛和神采,都有些像你照片上的那個哥哥的樣子。
“所以才驚訝了一下,但是也僅僅是相像而已,如果說他真的是你的哥哥,那么這個可能行也并不高吧!”
趙一理說了這么半天,口干舌燥的,卻沒有得到一句的回應(yīng),這才奇怪的看了馬炎一眼,卻發(fā)現(xiàn),這時候的這個丫頭,嘴巴已經(jīng)張的老大老大的,足足能吞進(jìn)去一個雞蛋了!
便輕輕的刮了下她的鼻子,笑道:
“你怎么啦,有必要這么像你這么夸張么?”
馬炎這才啊的一聲,把嘴巴合上,一臉驚喜的說道:
“這個人現(xiàn)在在哪里?我必須要立刻、馬上見到他,就算是有十萬分之一的可能,我也不想錯過!你知道么,我真的好想哥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