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人是誰呢,這是個屋內(nèi)三人都有些困惑的問題。
其實對于巴特來說,這層窗戶紙捅破了,也就無所謂了,這巨額的債務(wù),雖然給自己帶來了很長時間的困擾,也給家人帶來了很多麻煩,但是如果說時光可以倒退回去,再遇到當初的情況,恐怕自己也還是一樣的選擇,畢竟疫情比天大,不走那一步,牧民的損失就太大了,因此也沒什么可以后悔的。
只是,這樣一來,可能就拖累了孩子了,巴特大叔看了看馬炎,又看了看趙一理,想了想后,便對他說道:
“石頭,你先去招呼下一下客人,也許很重要呢,我和馬炎也聊聊,去吧?!?/p>
趙一理本想著讓來人等一等,先靜下心來把阿爸的脈認真的看一遍,既然阿爸這么說了,便起身向外走去。
說書講究的是,花開兩朵,各表一枝。
我們先撇開趙一理去招呼客人不說,單說里屋的這爺倆的談話。
巴特此時臉色有些難看,他并不愿意將這件事波及到孩子身上,如果說因為當初自己擅自做出的那個決定而累及家人,雖然是沒有辦法的抉擇,但并不意味著,他能夠做到心安理得。
因此巴特看著馬炎的目光,也越來越柔和起來,而女兒則也是看著阿爸,體味著親人間的那濃濃的血脈相連的感知。
良久巴特才緩緩開口說道:
“阿爸不想連累你們,尤其是這種事情上,如果說因為這件事情,影響到了你們倆的感情,那阿爸就太丟臉了,你待會兒去和石頭好好聊聊,這件事不能由他強出頭?!?/p>
馬炎知道阿爸的意思,在如今的草原上的新組建的家庭,經(jīng)常會因為女方家里的財務(wù)問題,可能導致的在男方家里出于很被動的地位。那對孩子就太不公平了。
“阿爸,我明白你的意思,不過石頭他不是這樣的人,況且。這么一點錢,問題是不大的,我會努力賺錢還給他的,再說了,就單單給我買衣服的錢。都快有這個數(shù)的一半兒了,以我對他個性的了解,這件事,他肯定是要一管到底的。您就別操心啦?!?/p>
巴特:“好吧,等他客人走后,我們再商量下?!?/p>
蒙古包,客廳。
一個衣著考究,儀態(tài)萬方的女士背著手靜立于成吉思汗的畫像前,久久沒有說話。
趙一理在門口靜靜的看著這位不明來歷的女士孑然而立的背影,也有幾分鐘了。
大家在比拼耐心。
不得不說。這個女士或者是女孩兒的背影,十分的耐看,從趙一理這角度來看,這女士的身材是高一分則過,低一分則弱,胖瘦很是均勻,幾乎可以判定為上身和下身有著完美的黃金分割比例。
但趙一理可并不認為,自己在國內(nèi)已經(jīng)高調(diào)到了,可以隨便抓一個人問問就能知道自己行蹤的地步,因此面對著對方如此神秘的尾隨而來。不能不引起自己的好奇心。
半晌,只見這位女士將目光從成吉思汗的畫像上移開,轉(zhuǎn)過身來,卻因此也將玲瓏的曲線美展示在了趙一理的面前。
“趙公子。我聽說在西方,如此長時間的盯著一個女士的背影,似乎并不是一個紳士所為吧?”這話音幾乎是一小段一小段的從這美女的口中發(fā)出來的,有那么一瞬間,趙一理病沒有在乎她在講什么,而是覺得這口音有些像山泉中的泉水滴答的聲音。非常的好聽。
“呵呵,不錯,是有些不夠紳士,不過我糾正你一個用詞,不是盯著,而是欣賞,這樣一來,相信我面前的這位神秘的女士會多少提升一點對我的第一印象?”
“果然正如我姐夫所說的,的確名不虛傳,趙公子,幸會幸會。敝姓初,單名一個楚字,你可以叫我楚楚?!?/p>
哦,一見面就單刀直入告知自己的閨名,這樣的女孩子一般有兩個極端,一個是聰明到了極點,而另一個則是花癡到了極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