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來的幾天時間里,趙一理先是把巴特大叔就是馬炎的阿爸的頑疾看了個通透,最初單純從脈象上來看,居然是沒有什么異常,只是據(jù)巴特自己的描述來分析,可能是體內(nèi)有著某種蟲子的毒素,就好像當(dāng)年趙一理曾經(jīng)治愈過的那位意大利后裔-杰克的母親如出一轍。
但如今趙一理的手段也不僅僅是推斷了,因此在啟動了命運之輪的功能之后,終于在肝膽之間的一個隱秘的地方,發(fā)現(xiàn)了異常。
蟲毒潛伏在這里,平時蟄伏,只有在體內(nèi)大量分泌膽汁、消化液的時候,才會影響到身體,這幾年來,不斷地蠶食著巴特旺盛的精力和身體,好在這個麻煩并不致命,因此在能夠隱忍到了現(xiàn)在。
其實巴特這個毛病,也是去過很多醫(yī)院檢查并且讓不少馬背大夫看過的,但都是毫無頭緒,好在馬炎這次休假,既帶回來一個準女婿,又等于是帶回來一個小神醫(yī)來。
這種問題,在草原上經(jīng)常遇到,常常都是當(dāng)事人并不在意,結(jié)果久而久之,身體越來越虛弱,加上其他因素導(dǎo)致的并發(fā)癥,人也就慢慢的故去了,也查不出個真正的原因來。
知道了原因,拔出毒素徹底恢復(fù)健康,也就并不是難事了,因此三天左右,兩次針灸、藥浴治療,巴特就徹底的恢復(fù)了健康。
接下來,就是要如何面對那達慕的事情了,趙一理考慮到了巴特的顧慮,很是誠懇的對他和馬炎說道:
“阿爸,炎炎,我說的不是客套話,咱們今后相處的日子長著呢,這一道小小的坎,我們一起踩過去,這是咱們一家人說的話。如果因為這一點錢上的事情,影響了今后的人生。是不是有點太不值得了?
我這次來草原,能夠遇到阿爸您這樣有情懷的草原漢子,這是用多少人生經(jīng)歷和金錢都換不回來的,您說。我們是不是應(yīng)該看得更為長遠?”
巴特對此很是有些感觸,這小伙子真是不錯啊,有情懷有擔(dān)當(dāng),最重要的是,他還如此的年輕。未來的發(fā)展一定是無可限量的,便起身一拳使了點力氣打在了趙一理的肩膀上,笑道:
“好吧,那我就不糾結(jié)這點事兒了,為了下個月的比賽,那么接下來我們把你的摔跤、馬上的技能以及射箭特訓(xùn)一下吧。”
因此接下來的幾天里,趙一理便在馬炎這個丫頭無微不至的照顧之下,每一天都在阿爸的超一粒的殘酷特訓(xùn)下堅持了下來,每一天在這三項技能上都有著長足的進步,有深厚的功夫底子。臂力和準頭都有著得天獨厚的優(yōu)勢,因此在這三項技能里面,對于射箭趙一理居然是進步最快的。
而馬炎也是在來之不易的休息空擋里,帶著趙一理在海拉er的原始森林里好好的游玩了大半天,這個時候這個后來的國家級3a森林公園要到三個月后才開始籌建,因此正好在這個時間空檔里好好的玩了一大圈。
這個森林公園里,最為珍貴的便是有著上千棵的百年以上樹齡的樟子松古樹,因此這里在后來便以著名的樟子松天然林為主要景觀。
所謂的樟子松又名海拉爾松,天然生長在沙丘上,屬松科常綠針葉喬木。兩個人一路走來。發(fā)現(xiàn)大多數(shù)的樟子松樹高可達30米,xiong徑100厘米,觸手上去,這些樹皮厚。樹干高直、體型健美、樹蓋如傘,樹冠大,根深葉茂,極為壯觀。
從名人峰下來,時間已經(jīng)是下午的五點剛剛過一點,夕陽卻已經(jīng)將天邊染成了紅霞一片。馬炎和趙一理兩個人一身休閑裝束,緩緩的沿著林間小路向下走,聊著未來的某種設(shè)想,因為正是忙碌的季節(jié),加之此處已經(jīng)是異常的偏僻,整場游玩下來,居然連一個人影子都看不到。
忽然間前面一片波光粼粼映入了眼簾,卻是整座山間,從山頂一路蜿蜒曲折下來,無數(shù)條山間小溪匯聚成的林中小湖,湖水異常的清澈,從水邊看下去可以很清晰的看到平坦的水底上水草間偶爾游動著的小魚。
夕陽在西邊兀自不舍的掛在天上,默默的注視著這一對青年男女,此情此景,兩個人都有些意動。
在這里野游沐浴一番,恐怕也算得上是人間奇景了。
回到草原已經(jīng)有一周的時間了,因為各種事情一直就沒消停下來,雖然蒙邊這邊民風(fēng)開放,父母也不大管兩個人是不是又在一起親熱的事情,甚至有時候,還有意無意的給他們創(chuàng)造機會獨處,奈何一方面馬炎有些矜持,另一方面也的確是太長時間沒有回家來了,因此幾乎每天都和母親一起住的,就這樣一直都沒有怎么同小情郎親熱一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