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小時后,已經(jīng)改變了裝束和外貌有了很大不同的趙一理帶著一身旅游裝束陳香凝,駕著一輛越野車來到了天山腳下的一個旅館里。
這間旅館周邊很是密集的分布了一些建筑。
從戈壁出來后,兩個人被秘密的帶到了一個地方化妝,做掩飾,開上車子繞了個遠路過來,沿途塵土飛揚的旅人,到了旅館的第一件事,基本上都是要沐浴一番的。
住進了早就預定好的房間后,趙一理便首先拿出了隨身的一個設備,將整個房間包括浴室做了一通檢測,確定了沒有竊聽器、探頭之類的物件之后,回到了客廳后,立刻便收到了陳香凝一個緊緊的極富熱情的擁抱。
分開一百多天,對于兩個人來說,還真是有些漫長了,于是乎一個擁抱之后的激情之吻,持續(xù)的時間便有些久了,久到后來都有些窒息了,兩個人這才分開,陳香凝起身去沐浴,即便是兩個小時的戶外奔行,也是弄了一身的塵土,這讓一向潔凈的香凝極為不習慣。
這邊,留在房間內(nèi)的趙一理便仔細的回味著這個變節(jié)人的經(jīng)歷。
唐可,男,42歲,某部委研究所資深研究員,祖籍贛州,看來還是一個生在新中國長在紅旗下根紅苗正的子弟呢,到底是何原因做出變節(jié)的行為呢,資料上顯示,這個人一家老小都在國內(nèi),和基地里的其他人員一樣,便面上看起來,并沒有什么特別的理由叛變呢。
午后的陽光異常的毒辣,即便是在沐浴在陽光里的兩層窗口處多呆了一會兒,身上也被曬得暖洋洋的非常的舒服。
情報上顯示,晚間這個旅館的地下一層的酒館里,唐可應該會出現(xiàn),反正時間還早,這樣還不如趁著還有點時間,好好調(diào)整一下狀態(tài),既然陽光曬得如此舒服,趙一理也懶得挪動了,便在這把躺椅上瞇起了眼睛。
這一覺,趙一理睡很是香甜,居然還做了個夢,夢到了這次帶隊上天山的情景,天山雪蓮,常理上只生長在海拔3000米的雪山上,只要不到終年冰雪覆蓋的雪線之上,基本上都有機會看得到雪蓮的蹤影。
可是在這個夢里,趙一理等人在這個高度的雪山上,幾乎只見到了一些稀少的年份不足10年的雪蓮,雖然說這樣的雪蓮也有一些藥用效果,但是無論是對于安老的狀況,還是更加急需雪蓮的卡姍娜來說,都是沒法起到應有的效果的,因此尋找了很久都沒有找得到,打算向更高山峰攀登的時候,卻被一場雪崩給全軍覆沒了,在大自然的天威面前,即便是準備充分的隊伍還是掛掉了,在被大雪埋沒的那一刻,趙一理醒了。
醒來后就發(fā)現(xiàn),自己的處境,實在是有意思的很了。
原來陳香凝不知什么時候,把自己從房間的搖椅上給弄到了雙人床上去,也給自己蓋上了薄被,可能是因為也有些累了,便身著睡衣躺在了自己身邊,但是卻沒有進到被窩里來,就這樣摟著自己,但是卻還在被子之外睡著了。
趙一理苦笑著搖了搖頭,看來,自己的警覺性之所以降低,應該是因為夢境里牽扯了太多精力造成的,不過回過頭看看自己和香凝的關系,還真是有趣。
這一天沒有突破男女大防,再親密的關系還是會有所差異的。
趙一理拽起被子打算給陳香凝蓋上被子的時候,驀然間卻發(fā)現(xiàn):陳香凝也醒了,正瞪著一雙紫晶葡萄一樣眸子,看著自己在發(fā)愣,然后柔聲問道:“現(xiàn)在幾點了?”
(未完待續(xù)。)
ps: 趙一理苦笑著搖了搖頭,看來,自己的警覺性之所以降低,應該是因為夢境里牽扯了太多精力造成的,不過回過頭看看自己和香凝的關系,還真是有趣。
這一天沒有突破男女大防,再親密的關系還是會有所差異的。
趙一理拽起被子打算給陳香凝蓋上被子的時候,驀然間卻發(fā)現(xiàn):陳香凝也醒了,正瞪著一雙紫晶葡萄一樣眸子,看著自己在發(fā)愣,然后柔聲問道:“現(xiàn)在幾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