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一理的這一番話,雖說是安慰的成分居多,不過想想也的確是事實,沒有當(dāng)時死,已經(jīng)是桑田的眷顧了,有道是大難不死必有后福,以阿頓的一貫沉穩(wěn)和情商,恐怕救援人員也已經(jīng)在路上了,只要堅持一段時間,未嘗不是沒有脫難的機會。
陳香凝這時情緒穩(wěn)定了不少,平復(fù)了一下心情后,輕輕的摸了摸趙一理的斷腿說道:
“那好吧,也只好如此了,你醒來之前,我給你檢查過了,應(yīng)該是左腿骨折了,你自己也看看,還有沒有其他的傷勢?”
趙一理再一番內(nèi)視檢查了之后,發(fā)現(xiàn)除了左腿小腿骨折之外,身體的其他部位除了有一些輕微的磕碰腫脹的小傷外,居然還真的是一點大事兒都沒有,便奇怪的掃視了一下兩個人如今所處的環(huán)境,看完了身下所處的環(huán)境之后,這才明白了過來。
原來,兩個人從上面墜落之后,因為冰縫并不是垂直的規(guī)則縫隙,而是彎彎曲曲的不規(guī)則通道,雖然并沒有一個合適的支撐點讓兩個人能夠得以暫時存身。但趙一理在墜落之初的第一反應(yīng),就是交叉的一兩只腳不斷的交互點擊冰縫的側(cè)面冰面,這一做法直接便大大的延緩了下墜的速度,最后落在平地上的厚厚的積雪救了兩個人的命。
在趙一理把在陳香凝向上拋出的瞬間。香凝就清醒了過來,一聲慘叫之下,眼睜睜的看著趙一理跌落塵埃,萬幸的是跌進了厚厚的積雪里,巨大的沖擊力將他的小腿骨震裂。腿斷已經(jīng)算是老天爺不想餓死瞎麻雀了。
陳香凝不斷的努力之下,這才將高大健壯的趙一理從雪甕里挖出來,一探視呼吸和脈搏發(fā)現(xiàn)問題不大,只是昏迷了,便松了一口氣,但是又因為不曉得他身體是否有其他的傷勢,就沒敢多移動,只是離開了雪窩子一米多便停下來,然后把他背囊中的睡袋取出來,讓他躺在上面。開始做全身檢查。
理順了這跌落冰縫的前前后后的頭緒之后,趙一理第一時間便想通過通訊設(shè)備同上面的阿頓取得聯(lián)系,奈何這下面恐怕有著巨大的磁場,不僅通訊器失靈了,就連兩個人身上的手表、指北針、所有的儀器全部都無法工作了。
沒辦法,只能先探索一下這里的環(huán)境了,如果沒有大問題就在這里等待救援,好在背囊里還有一些備用的壓縮餅干,至于水,冰川下根本就不用發(fā)愁水源的問題。想到了這里,兩個人心安了不少,便開始進行裝備的整理。
因為陌生環(huán)境下,趙一理根本不敢讓陳香凝一個人探索這下面的環(huán)境。便在陳香凝的幫助下將斷腿處固定好,然后在陳香凝的攙扶下,緩緩的行走著,開始檢索這有些類似一個平臺似的地下洞窟。
因為陳香凝的視力并沒有做過特別的訓(xùn)練,因此在地下二百米的地方,根本就看不多遠。但是因為平臺并不大,因此絲毫不影響很快的兩個人便一無所獲的回到了原點。
有些頹喪,香凝默默的將趙一理輕輕的扶著在睡袋上坐下來,表面上雖然強裝鎮(zhèn)定,但多少心里還是恐慌占據(jù)了主導(dǎo)地位。
既然這不到50平米的小平臺上什么都沒有,那么就簡單的在這里等待救援?似乎這已經(jīng)是兩個人唯一的選擇了,除非
情侶間的相處可以說是非常的有趣,在正常相處的過程里,再親密也總是有著一層薄薄的隔閡的,但是如果已經(jīng)有了肌膚之親后,恐怕無論是感情上還是身體的默契上,都會有種莫名的感覺,那就是向?qū)Ψ降奈?/p>
靜下心來的兩個人忽然間同時抬起了頭,目視著對方,然后毫不猶豫的擁抱住了對方,開始擁吻。
雖然趙一理的腿斷了,但是其他的機能并無異常,因此命運之輪在兩人原來越默契的情況下順暢的啟動了,這一次似乎兩個人似乎同時都感覺到了異常,因為視野更加清晰和延展的順利程度,有些超乎想象了。
一分鐘后,兩個人收回了探索,驚呼出了同樣的四個字:
“雪頂天宮!”
好奇怪的說法,兩個人記得非常清楚,明明是自上至下的跌落了下來,為什么這里居然還有雪頂這一個詞的說法呢?
考慮到已經(jīng)找到了離開小平臺的辦法,強烈的好奇心,暫時壓制住了被困絕境的焦慮,兩個人便開始向這個所謂的“雪頂天宮”邁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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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 不知過了多久,趙一理緩緩的睜開了眼睛,當(dāng)恢復(fù)知覺的同時便立刻察覺到了左腿的劇痛,看樣子接觸到這個冰縫地面的時候,應(yīng)該是小腿震骨折了,如果沒記錯,恐怕至少跌落了一百八十米到兩百米之多,這都死不了?我還真是主角嘛?。ㄗ髡甙矗黑w四你低調(diào)點行不行,再嘚瑟我給你安排一個丑女無鹽做老婆?。﹛h19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