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匹馬兒從未有過,沒有韁繩控制自己,隨意奔馳的經(jīng)歷,逐漸放開腳力,認準了一個方向,一路狂奔了下去,等到停下來的時候,趙一理很是驚訝的發(fā)現(xiàn),居然兜兜轉(zhuǎn)轉(zhuǎn)的,又來到了青巖湖。
兩個人跳下馬來,沿著湖邊慢慢的散步,大青馬和小紅馬也緩步的跟著二人,一邊挑著較為鮮嫩的青草果腹。
夕陽逐漸落下山去,卻將余暉仍舊戀戀不舍的投放在這片充滿生機的大地上,波光粼粼的青巖湖面,時不時的又有各種魚兒躍出,而且愈來愈頻繁,氣壓有些低,空氣開始變得悶熱,似乎就快要落雨。
草原上的雨,有時候會連綿不絕,也在更多的時候,會下上十幾分鐘便雨過天晴,而事先根本就絲毫沒有一個明顯的征兆。
這一場幾分鐘的小雨,將毫無準備的兩個人,兩匹馬澆了個十足,不過,青巖湖周邊因為這兩天的怪獸事件,此時根本沒有其他人存在,兩個人也就沒有刻意收攏氣息,因此,就在雨點堪堪落到兩人身體的周圍兩寸左右的距離的時候,卻好像是打在了無形的氣罩一般,雨點彈shele出去,變成了雨花,這一個場景,一直持續(xù)到陣雨結(jié)束。
兩人風(fēng)風(fēng)雨雨多次,一起經(jīng)歷過太多類似的場面,因此也并不在意,一邊閑聊,一遍圍著青巖湖邊散步,雖然看似腳步不怎么快,但是身后跟隨的兩匹良駒,卻是很納悶的暗自詫異了半晌,已經(jīng)必須要小跑才能跟得上了。
趙一理問起卡姍娜傷后的經(jīng)歷,卡姍娜也就輕描淡寫的做了一番說明,實際上,她自己固然是經(jīng)歷了一番苦楚難當(dāng)?shù)哪鶚勥^程,不過對于修煉者來說,卻是收獲也非常的可觀。
“被師傅以秘術(shù)冰封后,感知力下降了很多,只是對曾經(jīng)的過往,和遇到你以后的探險經(jīng)歷,不斷的回憶,幸虧有這些,否則我還真有可能抗不過來呢?!?/p>
趙一理悵然若失,雖然沒有親身經(jīng)歷到卡姍娜的這種經(jīng)歷,沒有如真的切身感受,不過那種感覺并沒無法感受,因為在幾次冒險經(jīng)歷中,自己也幾乎是把能夠想象得到的罪,都受了個遍的,自然不會對卡姍娜所說,感到夸張。
卡姍娜此時忽然停下了腳步,側(cè)耳聽了聽,然后忽然想湖水望去,左目中金芒盛!
此時,一條體型相比之前的巨鱷只大不小的巨型鱷魚,箭一般的離開了水面,準備對二人發(fā)動突襲!
正當(dāng)它以為可以如愿以償?shù)臅r候,卻忽然發(fā)現(xiàn),自己的身子不再受自己控制,直挺挺的從空中跌落下來,此時趙一理袖口寒光一閃,一顆碩大的鱷魚頭直接跌落塵埃,獻血在空中噴灑出一道凄美的弧線,卻很奇怪的一滴都沒有灑在湖邊的草坪上。
看樣子,這條恐怕是之前被趙一理干掉的那條巨鱷的配偶,今天恰逢有人來到湖邊,這家伙是來復(fù)仇的!
卡姍娜贊賞的目光掃過,繼而卻有些質(zhì)詢的意味,趙一理有些臉紅,再抬起腳一踢,碩大的鱷魚身子直接飛出老遠,跌落湖水,緩緩沉了下去,漣漪四下散去,漸漸平息,不留一絲痕跡。
做完這些,趙一理開口苦笑著聳了聳肩,兩手一攤說道:
“用你該知道的,那天圍觀的人太多了?!?/p>
卡姍娜笑了,明白了他指的是什么,抿嘴仰頭,繼續(xù)前行。
一頭金發(fā)在夕陽的余暉中,更顯根根分明,燦若流星。(未完待續(x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