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思卻撇了撇嘴,不依道:“人家好不容你看到你了,這么多年沒見了,就吃了一頓飯就趕我走,再說了,過幾天,是幾天啊,是三天啊,還是三個月,有或者是三年?”
趙一理一聽到這丫頭如此劇烈的反應,不由得向她身后的老秦叔看了看,見老秦兩手一攤,肩膀一聳,看樣子表示:你看著辦吧,這丫頭我管不了。
便無奈的苦笑著說道:“好吧好吧,哥哥說話算數(shù),下個月我去香港,你是不是正好也放暑假了,那就帶著你一起去。好不好?你讓老爸給你把簽證辦了,在那邊帶你玩幾天,等我回來的時候把你送爸爸身邊,這總成了吧?”
得到了肯定的答復后。小秦思這才滿意的點了點頭,然后對著趙一理伸出了小指,說道“來,我們拉鉤!”
汗,小孩子就是小孩子。在這個節(jié)骨眼上可是一點兒都不含糊啊,好吧。
趙一理也伸出了右手的小指,一大一小兩根手指相互纏繞,勾在了一起。然后大拇指也按在了一處,斜對著時針手掌滑動接觸后,小秦思便握住了石頭哥哥的手很是鄭重其事的晃動了幾下,表示這下誓約已成,誰也不能反悔了。
一旁的老秦叔和馬炎看著這對兄妹的認真立約模樣,實在忍不住的笑出了聲來。
老秦帶著秦思送到了門口,趙一理掏出鑰匙上了車。就在馬炎還在和秦思告別,沒有上車的時候,趙一理的手機適時的響了起來,接起來后卻是一個并不熟悉的聲音,聲音很好聽,也充滿著青春的氣息,趙一理很客氣的詢問對方是誰,對方卻有些質(zhì)疑的語氣說道:“啊,大帥哥,怎么真么快就把我給忘了呀?”
趙一理有些尷尬。這到底是什么人啊,因為怕馬炎誤會,便大著聲音,裝作是若無其事的樣子。放開了嗓門問道:對不起,我們認識么?
“啊,您真是貴人多忘事啊,我是樂樂呀!”這女生還真是有些死纏爛打呢,趙一理表情有些變化了,但還是不知道是誰。
“樂樂是誰???”馬炎此時也聽到了一絲端倪。便臉色怪異的走了過來,準備問個究竟。
這個時候,趙一理這才想起來,原來這個女孩子自己還真的是認識的,就在當初離開京城要趕往香港去的前夜,司農(nóng)帶著自己去喝酒,在一個俱樂部里認識的一起喝酒的女孩子,自己因為實在拗不過才給她留了一個電話,沒想到時隔有段時間了,居然這個時候打了過來。
那一夜,也就是自己和馬炎兩個人酒后顛鸞倒鳳的那一夜,想到了這里的時候,趙一理這才恍然大悟。連忙有所反應,生怕鬼鬼祟祟的反而更讓馬炎懷疑。
“哦,對不起對不起,我想起來了,怎么,你找我有事兒么?”趙一理而電話對面的樂樂大聲的喊道,因為對方的電話環(huán)境很是嘈雜,估計著也很有可能是在一個酒吧里打過來的。
“沒事不能找你玩兒啊,你是不是在北京啊?來找我玩兒吧。我就在上次的那個地方等你哦,”說完也沒等回復就掛斷了電話。
趙一理看著坐在副駕駛上已經(jīng)開始偷聽的馬炎,無奈的苦笑了起來。
怎么辦,作為有名草主兒的男人,這個時候的第一反應,能怎么辦?
趙一理后來想起來這個橋段兒的時候,一直都是非常佩服自己的當機立斷,因為他忽然想起了一個救命的人——司農(nóng)哥哥。
既然這個桃花運算是司農(nóng)陰差陽錯的帶給自己的,那么解鈴還須系鈴人啊,叫他來江湖救急不過分吧?
于是正好休假在家的司農(nóng)便接到了趙一理的這個有些奇怪的電話,不過既然是兄弟,奇怪的理由也得現(xiàn)身啊,于是巧不巧的,司農(nóng)便直奔上次的那個會所而來。
等來到那個會所門前停好車的時候,卻發(fā)現(xiàn)趙一理的身影,這家伙居然不是一個人來的,還帶了個女伴,咦,這個女孩好像有點面熟?。?/p>
(未完待續(xù)。)
ps: 怎么辦,作為有名草主兒的男人,這個時候的第一反應,能怎么辦?
趙一理后來想起來這個橋段兒的時候,一直都是非常佩服自己的當機立斷,因為他忽然想起了一個救命的人——司農(nóng)哥哥。
既然這個桃花運算是司農(nóng)陰差陽錯的帶給自己的,那么解鈴還須系鈴人啊,叫他來江湖救急不過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