適應著掌控中的方向盤的操控,也不曉得這個李部長是個什么樣的喜好,手里此時駕駛的這款切諾基居然同在四九城里自己開的那款大切是同款的型號,而且內(nèi)飾上也是粗狂型的,除了換了一套音響之外,幾乎都和自己那臺車子一樣,這樣一來,適應車子的時間都省了,正要加大油門猛轟的時候,卻又很無奈的回歸到了40度邁的樣子。
在大草原的國道上,你就是有量坦克,也得要乖乖的當個剛過門的小媳婦似的,老老實實的慢慢開著,因為到了這里,再好的車子也當不了主角,這里的主角是那些成群結(jié)隊,遠遠網(wǎng)上去居然漫無邊際的羊群和奶牛群,它們不緊不慢的在國道上昂首闊步的行進著,就像這里的王者一般,絲毫不會理會偶爾響起的汽笛聲。
馬炎看到趙一理一臉的郁悶,格格格的笑出了聲,然后柔聲的唱起了歌兒來。純凈而不帶一點煙火氣的嗓音脆生生的在遼闊的草原上隨風傳去,悠揚的韻律在這片藍天白云之下,似乎別樣的清澈、醉人。
或許是終于回到了闊別已久的家鄉(xiāng),馬炎居然從午間的飛機上就開始興奮。也忘記了最初趙一理像變魔術般的取出兩張飛往海拉爾的機票的那一剎那,自己內(nèi)心的震撼和感動。
作為一個女人,如果你的男人既能賺錢養(yǎng)家,還能帶你周游天下,既能在你危機時將你帶離危險的境地。還能陪你花前月下,懂詩書,知禮儀,時不時的會帶給你驚喜,這樣的男人,天下間又有幾個女人能不被感動呢?
有人會說,何止是感動啊,只要他能夠做得到其中的任何兩條,老娘會立馬將他捆綁著待在身旁,絕對不讓別的女人有染指的機會。
馬炎一改心事重重的低調(diào)?;氐搅藦男¢L大的草原上,一切都是那么熟悉,就好像一個錯愕間,便會遇到幾個老朋友那種感覺,嘹亮的歌聲就是她此刻內(nèi)心中真實的表達。
反正也就幾十公里,距離天黑還早著呢,趙一理想了想便放松了心情,整個人輕松了許多,天窗車窗全部打開,右手方向盤。左手輕輕的在車窗上打著節(jié)拍,幾乎是全身心的融入了這片大草原。
“天蒼蒼,野茫茫,風吹草低見牛羊”。
馬炎的嗓音極為適合歌唱草原風。這使得趙一理忽然間覺得,如果不做警察,馬炎倒真是一個極為不錯的民族風的歌手的苗子,只是走演藝明星一途,并非是人人都想走,人前風光。人后苦惱,到底要怎么選擇,還是需要問問她自己的意愿才行。
從海拉爾機場出來,要經(jīng)過大約35公里的國道,這段路上因為經(jīng)常有牧民驅(qū)趕著牲畜穿過,時不時的甚至要停車避讓,所以速度根本就上不來,這里原本就理應是這些原住民的地盤,其他的都屬于外來者,而外來者在這個地方行走,怎么可能會不對這些原住民有所敬畏呢。
這么一來,趙一理和馬炎便足足用了大約四十分鐘,才穿過了這段草原上別具風格的道路,下了國道之后,便是進入一望無際的大草原了。
因為愛護草原的慣例,在這里行車的司機,很少會隨意的讓車輪踐踏草原上的牧草,而是會選擇沿著牧民平日里跑馬放牧時踩踏出來的道路前進,這條極具草原特色的“路”兩邊常常便是一米多高的綠草,趙一理不懂放牧,自然也分辨不出究竟哪些是牧草,那些是野草來。
唱完了兩首草原上的歌曲后,馬炎便隨手指點著路邊的野草野花,告訴趙一理這些小家伙的品種。
草原上實際上,除了草之外,還有很多的花類,如格?;ū闶潜容^著名的草原花,沿途看過去,諸如:飛燕草,草烏,北國紅豆等等,這些植物的特性導致了,要么一顆沒有,要么往往便是大片大片的一類花草。
車子一到了這種路徑上,速度是立刻就放開了,極為遼闊的草原路,岔道并不多,很快車速便上了100,壓抑了近四十分鐘的情緒,終于在這段路程中完全的釋放了出來。
以趙一理急速飛奔的行車效果看來,飛速閃過的這些花草,簡直便是給綠色的大地上,點綴上一條條彩帶一樣,遼闊、一望無際的自由,趙一理此時想起了司農(nóng),可憐的家伙,他不是向往自由么,回去的時候,必須要告訴她,不來草原絕對是他最大的遺憾。
趙一理正要試一試這種路況究竟能不能上到更快的速度的時候,卻在此時,聽見了馬炎興奮的喊聲,減速減速,前面不遠處就到我家啦!
原來這一段急速奔馳,已經(jīng)不知不覺的,就來到了陳巴爾虎旗,而馬炎的家,就在這座新興的蒙古風格的城鎮(zhèn)的郊區(qū)了。
(未完待續(xù)。)
ps: “天蒼蒼,野茫茫,風吹草低見牛羊”。
馬炎的嗓音極為適合歌唱草原風,這使得趙一理忽然間覺得,如果不做警察,馬炎倒真是一個極為不錯的民族風的歌手的苗子,只是走演藝明星一途,并非是人人都想走,人前風光,人后苦惱,到底要怎么選擇,還是需要問問她自己的意愿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