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離開了酒店前往機場的路上,趙一理的手機響了個不停,先是接到了司農的電話,問要不要送他的班機,趙一理告訴他自己已經在計程車上了,同時響起了有關安保公司的事兒,就問拜托司農給留意一下,是否有哪些退伍兵現在對復轉工作不甚滿意的,等過幾天自己從香港回來,準備要雇傭一小批人作為司機、保鏢之類的,如果人數足夠多,自己準備成立一個類似美國的那個有名的黑水安保公司的企業(yè),專門承攬一些特種安保任務。
如果司農手頭有這樣的人手更好,沒有就幫他留意一下可以愿意從事這種工作的人。
司農半開玩笑的說道:
“石頭,你這個想法雖然好,不過似乎國內還沒有這樣的公司吧,美國的黑水公司我了解,這也算得上是業(yè)界頂尖的安保公司了,不過我國的國情,鑒于對于qiangzhi的管控方面,私人安保公司的拍照恐怕是不大好辦,人手現在就有一些,都是曾經在自己這邊的野戰(zhàn)部隊復轉的一些軍官,但是復轉后的工作都難以盡如人意,收入少不說,還不大適合自己的專業(yè),如果安保公司真的能夠成立起來,那么這個事可是一件大好事了?!?/p>
趙一理微笑著掛斷了司農的電話,不一會兒第二個電話就打了過來,原來是在歐洲已經和雪莉打得火熱的杰克打來的,杰克對于趙一理的這次回國之舉頗為不解,實際上對于這個小好幾歲的小老板兼好朋友,一直就是沒有看懂過。
在杰克看來,趙一理和自己加上雪莉本來在歐洲混的風生水起的,在一年多的時間里,一連將兩個非常有潛力的公司在北美折騰上市后拋售套現,從而手邊積累了大量的資金,可是這個買賣正如日中天的時候,忽然卻跑去西門子上班,呆著呆著卻忽然回國去了,真是搞不懂。
杰克這次是按照趙一理的預先要求在開曼注冊了一個趙氏投資集團公司,注冊資本金達到了10億美金,如今手續(xù)已經辦妥,就打電話過來詢問下一步的動作。
話說依照如今的杰克、布朗兩兄弟的個人資產,早已經成為億萬富翁了,本可以在北美泡泡美眉,賭賭錢、跑跑馬,窮奢極欲的過一個富家翁的生活,這種生活方式早已不成問題,可是經過了遺產被侵占的事件,飽嘗了人間冷暖之后的兩兄弟,如果不是現在的老板趙一理仗義出手,恐怕現在兩兄弟還在哪個街頭流浪呢。
因此有著更遠大的目標的兩個兄弟就立志在趙一理的大旗之下,通過一個又一個不斷的挑戰(zhàn)和成功來獲得那種成就感,這才成了兩人如今的努力奮斗的原動力。
再者說,布朗和杰克兩兄弟在骨子里,還是極度富有冒險精神的,如果僅僅在現在的年齡就開始安靜的享受退休生活,那么要比殺了他們還難受。
如今,布朗在日本的經濟布局已經進入了平穩(wěn)發(fā)展的階段,廣場協(xié)議之后、歷經了房地產泡沫、股票泡沫等經濟危機之后,日本方面對于來自美國的投資者大為歡迎,信貸方面更是政策寬松得很,由此給趙一理在以東京為中心的日本經濟體布局提供了良好的契機。
趙一理讓杰克轉告雪莉和布朗,要兩兄弟在5月底之前來華,自己將要在9月份開始隱退一段時間,因此在5月末的時候做出一番戰(zhàn)略部署,以方便三年前就開始的這個龐大的經濟布局順暢進行。
放下這個國際長途,手機已經接近沒有電了,計程車也已經接近了首都機場,趙一理收拾了一下心情,進入機場辦理登機手續(xù),換取了商務艙的登機牌。
四個小時后,港大附中綠茵場。
司雙雙一襲白色長裙,屈膝身倚在一塊山石上,膝蓋上放著一本書,書中的內容已經有些模糊了,因為這個丫頭也剛剛好正在入神,思考著什么。
閨蜜方麗雯在不遠處的的一塊石頭上,卻是看著球場上不斷左沖右突繼而大腳射門的某個帥哥的身影大呼小叫的發(fā)狂。
司雙雙正在出神的時候,忽然耳旁傳來了一陣歌聲。
作為初中開始就一路拒絕著各種追求者的手段,高中以來,已經很少有人用歌聲來泡女孩子了,咦?這歌聲
只聽到:
為你我用了半年的積蓄漂洋過海的來看你
為了這次相聚
我連見面時的呼吸都曾反復練習
言語從來沒能將我的情意表達千萬分之一
為了這個遺憾我在夜里想了又想不肯睡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