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一理也將手中的香檳一飲而盡,放下了酒杯后,向這一位卡珊娜女士介紹了身側(cè)同樣剛剛放下空酒杯的陳香凝、雪莉和杰克。
雪莉和杰克是來自北美,趙一理和陳香凝是來自東方、而神秘的卡珊娜也并沒有介紹自己的國別,不過即便如此,從這個桌案的場面上來看,也算得上是一個跨洲的聚會了。
卡珊娜彬彬有禮的請眾人入座后,一揮手,將己方侍立的眾人屏退,只留下了兩個雙胞胎姐妹,兩姐妹將眾人的香檳酒杯收走,換成了新酒杯后,將新打開的一瓶金色的酒,依舊是倒上了三分之一的酒杯,然后恭敬的對著卡珊娜微微行禮,對眾人微微一笑致意之后,退回了原地。
而卡珊娜則是在桌案之前,張開小嘴,鄭重的對著趙一理說道:
“額,趙先生,冒昧的將各位請至這里,不得不慚愧的說,我的確是動了一個小小的手段。
因為之前電話中所說的致命毒藥一事,其實是不存在的,只是我常用的一種香粉罷了,在這里我是要向諸位鄭重致歉的。”
說完對著眾人深鞠一躬,起身后優(yōu)雅的回到了座位上,正襟端坐,就好像什么事兒都沒發(fā)生過一樣。
雪莉和杰克面面相覷,因為趙一理只是讓他們陪同一起過來,實際上并沒有提過居然還有這么一個橋段兒。
只見趙一理先是溫柔的看了陳香凝一眼,然后爽朗的對著卡珊娜笑了:
“這個結(jié)果和我的推斷一樣,我們也認為是哪個朋友開的玩笑罷了,如今得到了你本人的證實的確是子虛烏有,我們也就釋懷了。只不過這類玩笑,以后還是慎重的好,呵呵。”說完眉宇間略略舒展開,但是精神并沒有放松,對眼前這樣的一個,心智和實力都看不出深淺的女子,心里還是充滿了警惕。
卡珊娜也渾然不在意,沒有對趙一理依舊存在的若有若無的警惕性感到感到一星半點的尷尬,因為在她的邏輯中,只有看有實力的對手才能夠贏得自己的尊重,如果趙一理沒有任何利用價值或者威脅極大的話,說不定那種普通的香粉還真是有可能變成致命的毒藥也說不定。
趙一理抬手取了一杯酒,輕輕搖晃著酒杯,看著金色的酒液在杯壁之上流動,卻一點都不掛壁的樣子,心下暗嘆這歐洲人還真是有夠奢侈的,這么好的酒都拿出來顯擺,漫不經(jīng)心的開口說道:
“既然是個玩笑,我相信卡珊娜小姐也不會沒有理由的請我們來這里消遣吧?”
“嗯,既然趙先生問到了這個話題,我也就不和你繞彎子了。坦白的說,歐洲的某些領(lǐng)域,是我的地盤。
不過我的目標并非是你們中的任何一個,我手下人開始注意、調(diào)查您的同伴在歐洲的行動,有一段時間了,沒錯就是這位陳小姐。只是之前陳小姐的行動目標僅僅是為了回收你們自己流失的文物,我對此也不感興趣,而剛好你們這次的目標,和我的一致罷了?!?/p>
“這次的陳小姐黃金列車計劃,剛好和我的目標重疊,我對黃金絲毫不感興趣,那東西在我的家族里,只不過是一種建筑材料罷了,而我的興趣也恰恰是其中的三個神秘寶箱,如果大家可以合作的話,我可以承諾,大家合作,我只要優(yōu)先從中選擇一樣物品,其他的尋寶回報我一樣不要,如何?”
聞聽到了卡姍娜的這一句話,陳香凝在趙一理的身后忽然輕輕地拽了拽他的衣袖,趙一理抬手拍了拍陳香凝的手背,表示自己了解,回道:
“呵呵,卡珊娜,怎么會有這么好的事,我們有什么值得你借助的呢?我看不如咱們各自出手,先到先得,抑或是寶物有德者居之,如何?”
卡姍娜,輕輕地取了一杯酒,默默地喝了一口,頗為享受著舌尖那最后一滴酒液所帶來的爽感,聳了聳肩,將杯子放下,然后說道:
“趙先生、陳小姐,你我都清楚:尋寶這種事,無論中間過程如何,實力相當?shù)膶κ郑詈蠖际窃诳煲檬值臅r候分裂,最后兩敗俱傷。
如今你我雙方實力相近,還不如一開始就分工合作,各取所需。如果大家能夠可以達成一個共贏的方案,這樣一來豈不是兩全其美么?
更何況,據(jù)我所知,在歐洲,你們能夠調(diào)動的資源似乎也非常的有限,我看你們還是認真考慮一下我的提議好了?!?/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