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起來晃了晃腦袋,趙一理狠勁的努力回憶著昨天的一點一滴,卻沮喪的發(fā)現(xiàn),由于酒精的作用,昨天紅酒之后的很多事情記憶都是模糊得緊。
只有一件事情自己清晰的知道了,自己已經(jīng)蛻變?yōu)橐粋€真正的男子漢了。
這事兒搞的,就不能讓老子主動一回么?
我居然被一個警花給糊里糊涂的睡了?
趙一理越想越郁悶,這事兒想來也沒有用,還是要起床后再說,便起來洗漱,在上洗手間的時候,卻無意中發(fā)覺自己的小弟居然還帶著隱隱的血痕,忽然間意識到:莫非,菲菲真的用自己的第一次和自己交換了?
等到收拾停當(dāng)回到床上的時候,卻驚奇的發(fā)現(xiàn),自己昨天睡過的床單居然在正中間缺了一大塊,應(yīng)該是被菲菲減掉帶走了吧。
而自己的筆記本電腦旁邊,卻用一條透著淡藍色銀光的鏈子壓住了一張字條。
字條上寫著娟秀的字跡:
“我走了,趙,謝謝你帶給我的美好回憶,可惜我居然還不知道你的名字呢,高大帥氣的陽光男孩,不要來找我,本來我是想著和你永遠(yuǎn)不見的,不過經(jīng)過了這一夜,我想我是這輩子都忘不了你的了,但我會努力忘記你。
或許有一天等我老了,倦了,會找到你,看看你,懷念一下你溫暖的xiong膛。
順便再說一句,菲菲是我的化名,我姓馬。
至于我的真名,你就猜吧,猜得到就有緣再見了。
記住,不要來找我?!?/p>
默默的將項鏈?zhǔn)掌?,趙一理臨窗悵然遠(yuǎn)視,打自己重生的那一刻到現(xiàn)在,都是默默的一個人在奮斗,從沒有一個女人,和自己如此的親密過,即便是在歐洲的這段時光,很多人走近自己,自己也走近了很多人,但都沒有那種親密無間的歸屬感,香凝雖然是一個例外,可是自打歐洲的探險之旅結(jié)束后,為了擺脫她的那個官方組織,很是麻煩的要走一些流程和手續(xù),兩個人就一直沒有機會再單獨在一起了。
要說是親密的關(guān)系,實際上最有機會碰撞的其實應(yīng)該是香凝這丫頭,可是說句心里話,香凝似乎心理上是沒有什么障礙的,可是趙一理在最初的思想里,可的的確確是沒有想好,何時把香凝吃掉的。
如今自己卻和僅僅見了數(shù)面之緣的菲菲有了這么親密的一層關(guān)系,這問題對于自己來說倒還不算是大問題,可是事后居然還被丫給甩了,這么個局面就讓趙一理更加尷尬了。
思想里多少有些逆反的趙一理接下來就犯了迷糊了:不帶這樣的啊,還能不能一起愉快地玩耍了?
如今的問題來了:香港的雙雙怎么辦,又應(yīng)該以何種心態(tài)再去面對香凝呢?
思前想后,一個多小時,想破了腦袋也沒想出個什么鬼主意,他心里面早就已經(jīng)把雙雙和香凝視作為自己的禁臠,又不想放棄她們中的任何一個,可是如今卻又chajin來一個菲菲,局面就更加錯綜復(fù)雜起來。
實在是想不出什么來,趙一理后來索性不去想了,算了,愛怎么著就怎么著吧,怎么滴哥也不能做個張無忌優(yōu)柔寡斷就是,還是把這些心思放一放,走一步看一步吧。
退了房間后,趙一理直奔首都機場,先去看一看雙雙這個五年多未見的丫頭再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