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人,相識了,相戀了,就是一輩子。
有些人,相識了,轉(zhuǎn)身了,也是一輩子。
夜色朦朧。
星光閃亮。
不愧是遠離都市的度假勝地,第九大道所處的黃金位置,就位于慕尼黑城外與國王湖之間各自百公里的位置上,從慕尼黑城的現(xiàn)代化都市,到德國景色最優(yōu)美的國王湖景區(qū),期間的大跨越,就好像兩個世界一般。
陳香凝默默地依偎在趙一理的肩膀,陪著他看著窗外靜謐的夜景,內(nèi)心十分的平靜,或許就是喜歡他這一點吧,無論有什么樣的憂愁和煩惱,看到他,在他的身邊,一切都可以拋在腦后了,這就是喜歡一個人的感覺吧。
這個房間是剛剛更換過的,之前的那個房間,嘿嘿,居然是一個情趣套房,進入那個房間后:
從房間的外面來看,都是一樣的客房外觀,可是進到了房間里面之后,關上門仔細一看,這房間的布置卻著實是令在校內(nèi)剛剛完成學士論文的趙一理和藝術院校畢業(yè)的陳香凝面紅耳赤了好半天。
這房間還的確是價格不菲,可以說是投資酒店的老板的幾個特色保留房間之一,在這套將近150平米的套房里,除了基本的客房設施之外,居然被整個的設計成了那種具有特殊愛好人士所用的那種情趣套房。
趙一理摸了摸鼻子,有些哭笑不得的看著同樣目瞪口呆的陳香凝,連沙發(fā)都沒有過去坐,臉紅紅的看著這里面一套套的另類設施,陳香凝不禁感慨起資本主義社會,這歐洲人啊沒法子,換房吧。
等到趙一理自己去客房部進行換房交涉的時候,一直很是敬業(yè)的樓層經(jīng)理就迎了上來,她可是親眼見到卡姍娜這個近來比一個公主還要神秘的排場的,她親自送過來的客人,怎么能夠怠慢?
等到趙一理同這位樓層經(jīng)理交涉清楚地時候,這位經(jīng)理也是頗為的哭笑不得,連忙專業(yè)的一個勁的道歉,同時給兩人開了一個同樣大小的客房,這個算是正常的客房了,趙一理和陳香凝這才放心的住下來。
慣例是,進房后就沐浴一番,等到兩個人都沐浴完成坐在客廳里喝著果汁的時候,趙一理又感覺到饑腸轆轆了。
對于陳香凝來說,這也算得上是不稀奇了,畢竟打小自己認識他的時候,就是一個小吃貨,到了馬上就要十六歲的現(xiàn)在,已經(jīng)長到了一米八七的個頭,恐怕還會有進一步長高的可能,再加上這一晚上就沒閑著,還結(jié)結(jié)實實的打了一架,晚上吃的那點食物早就消化光了,怎么能不餓呢?
于是陳香凝便打電話叫客房服務,點了幾道小菜兩瓶紅酒,牛排更是來了四塊,很快夜宵就送了過來,打了幾百塊的美金做小費,兩個人便坐下來,一邊吃一邊閑聊。
從兩個人在街角相識,說起了陳香凝遭遇碰瓷兒的糗事,趙一理機智的以瘋狗解圍開始的一樁樁一件件的大事小情,一路走來,似乎一幕幕的就在眼前一樣,一晃兩個人相識也四年多了,雖然關系看上去是親密,可是還沒有什么特別親密的舉動,或許也是兩個人都自認為年齡尚小,另一方面也是兩個人在一起的時候,也總是事情不斷,就連這一次歐洲重逢,也沒得到什么安寧。
這一頓飯,吃了好久,心態(tài)上也是平和許多,兩瓶紅酒下肚,陳香凝是面紅如桃花一般,而趙一理也是微醺的樣子,回想起第一次兩個人手牽手在山上吹山風的情形,如今卻在異國他鄉(xiāng),夢幻般的又一次重逢。
上一個夜晚兩個人聊了幾乎通宵,這一晚,又是歷經(jīng)了龍爭虎斗的較量,疲倦感逐漸的涌了上來,要不是兩個人身體正健壯,換成是中年人的話,恐怕早就累趴下了。
本來就是里外兩張床,可是陳香凝卻很是調(diào)皮的非要在睡前聽趙一理將個睡前的故事,可憐的石頭又絞盡腦汁的去想自己所記得的什么睡前故事,最后終于是想起了一個段子,于是就輕咳了一聲,開始說道:
“從前有兩只小豬,整天過著無憂無慮的生活,他們互相相愛著,每天主人送來吃的時候,公豬總是先讓muzhu吃,等她吃飽了再上去吃muzhu吃剩下的東西。
每天晚上公豬總是給muzhu放哨,他生怕主人乘他們熟睡時把muzhu拉出去宰了。日子一天天的過去,muzhu日漸長胖,而公豬則一天天瘦下去。
有一天,公豬突然聽見主人在跟屠夫商量,要把長勢見好的muzhu殺了給賣掉,公豬傷心至極,于是從那天開始公豬性情大變。
每當主人送吃的來時公豬總搶上去把東西吃的一干二凈,每天吃好后便躺下大睡,并且告訴muzhu,現(xiàn)在換做她來放哨,如果他發(fā)現(xiàn)她沒放哨的話就再也不理她,漸漸的日子一天天過去,muzhu覺得公豬越來越不在乎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