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其實我也不是那個意思的?!币幌蚺c人為善的趙炎,對于造成了這種尷尬這種場面的表現(xiàn),也是此時在教室里的大家均為始料不及的,不由得紛紛佩服,這小子還真是夠狠。
不過立刻,趙炎也對剛才的冷冰冰的下意識里脫口而出的話,感覺到了不妥。
不曉得為什么,一看見這個女孩子,心下便莫名的便有些較真兒的沖動,難道自己歷經(jīng)了這么多,骨子里還有隱藏著毛頭小子的因子呢?
“呵呵到,我知道。”許佳琪仿佛洗盡鉛華的小女人一般,完全沒有了許氏家族大小姐的派頭。通常只有歷經(jīng)過刻骨銘心或是驚世駭俗或可把一些人改造成這樣吧。
至于無理這種事,人往往便是這樣,對于熟悉,親近的人,總是很難保持謙和禮讓的態(tài)度,也對,大家都很熟了嘛,就沒必要還要裝了,多累?
如果按照這種傳說中的理論,是否意味著趙炎又要有段桃花劫?
“不過,這位同學(xué),你是?”趙炎看著眼前這個流光明艷的女同學(xué),越來越有些眼熟,但不知為何,自己就是沒辦法清晰的想起來,自己這一專業(yè)的班上,不記得有這樣的同學(xué)呀?
一時之間,絞盡腦汁的思考,也是沒有清晰的印象,抓不住頭緒,便搞得再次頭疼欲裂起來。
看著先前還淡定自若,漸漸的神情變化,似乎是在忍耐著莫名的越來越大痛苦的趙炎,許佳琪連忙扶著他在旁邊的座椅上坐了下來,又是倒水,又是捶背,這種動作麻利的緊,一看就是個孝順的孩子,不過這樣一來,更是令圍觀者大跌眼鏡兒了。
這時,隨著上課鈴聲的響起,一個年紀(jì)看上去非常年輕的眼鏡老師,走上了講臺,看了許佳琪這邊一眼,停留了一秒鐘,微微點了點頭,便開始若無其事的上課了。
趙炎多少在休息了一下后疼痛減輕了點,這才緩了過來,便對照顧他的許佳琪輕聲的道謝,一臉的公式化。
許佳琪小嘴立刻便撅了起來,嘀咕道:
“你不認(rèn)識人家啦?”
“我應(yīng)該認(rèn)識你么?”趙炎似乎是腦中有了一道靈光一閃,卻還是抓不到重點。
“好市民?!痹S佳琪實在有些無語,沒想到自己這個救命恩人,居然如此健忘,虧他還是個高材生呢,就他這記性,還不如自己一個學(xué)音樂的呢。
“哦,哦,好市民獎?對對,我想起來了,你就是那個…”趙炎一臉的恍然大悟狀,卻注意到了臺上的老師,目光掃向了自己這邊,便收了聲,沖著許佳琪點了點頭。
“你怎么來這里了?難道是轉(zhuǎn)學(xué)生?”趙炎對于這類事情顯然并非一無所知。
原來這家伙還是真把自己給忘了,不過也難怪,自從上次出事之后,也就在家里睡了一個完整覺,第二天自己就被老爸送出到了澳洲,直到得知老爸去了美國談生意,自己便安排好前幾天才回來。
這個丫頭還真是神通廣大,很快便知道了趙炎的底細,于是便有了今天的碰面,成了他的同學(xué),看老爸他還怎么讓自己離他遠點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