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鄉(xiāng)村的夜,格外的深沉,靜謐而寧靜。
這種鄉(xiāng)村的夜,最適合心理療傷,生活節(jié)奏緩慢,心態(tài)與世無爭。
當趙一理感覺到鼻子癢癢,就知道是調(diào)皮的妹妹小珂又在叫自己起床了,溫馨的感覺再次浮現(xiàn)上了心頭,這種感覺已經(jīng)數(shù)年未曾有過了,有時候你會因為家鄉(xiāng)的一汪水、一抔土,一句鄉(xiāng)音,一聲家人的呼喚,都能夠?qū)⒛銖娜f里之外召喚回來。
趙一理緩緩睜開了眼睛,笑呵呵的看到早已經(jīng)穿戴整齊的妹妹拿著小草葉,偏坐在自己的床邊,光潔的小腿在床沿上晃來晃去的,末了看哥哥還不起床,小珂就單手托著腮幫,又舉著草葉兒弄哥哥的鼻孔。
趙一理開心的笑了起來一躍而起,白色的跨欄背心之下,緊貼在身上,也掩蓋不住結(jié)實的xiong肌和腹肌,小珂笑嘻嘻的摟著哥哥的脖子說道:“走吧,哥,鍛煉身體去。”
五年前離家前,小珂也偶爾跟在哥哥后面跑步,不過7歲孩子根本就沒有辦法跟上體能越來越變態(tài)的趙一理,所以在童年的小珂心里,總是要想著跟上哥哥的腳步,并把這個當做是一個愿望了,這個愿望,趙一理也是后來才知道的。
早餐后,和煦陽光的普照之下,兩輛車,趙青一家四口,加上茉茉莉莉和司雨浩浩蕩蕩的出發(fā)了。
猛禽皮卡上,趙青開著車,簡單修飾一番的徐蘭心情舒暢的坐在副駕駛上目光看向窗外不斷倒向車后的風(fēng)景,幽幽的說道:“老趙,你說說,這些年,咱們出來玩過幾次?一晃孩子們都這么大了,你兒子已經(jīng)開始吸引這么多優(yōu)秀的女孩子了,我們還不見老么?”
趙青不住點著頭,對于如此優(yōu)秀的妻子一直任勞任怨的陪伴在自己的身邊,趙青是內(nèi)心有愧的,前些年家境困難,并沒有能夠讓妻子享什么福,反而在幾次困境的酒后,甚至還對妻子動過手,妻子深明事理反過來還在勸慰著自己。如今,一雙兒女已經(jīng)漸漸長大,自家的事業(yè)也是越來越壯大,路越走越寬了,反而更沒有時間陪伴家人了,這不能不說是作為父親和丈夫的自己失職。
夫妻兩個默默的緊隨著兒子趙一理開的車子,體味著難得的一種溫馨,而前面趙一理所開的這輛大切諾基上,卻是足足的坐著四個女孩兒,嘰嘰喳喳的笑鬧個不停,趙一理見到她們自顧自的玩的很歡,也不去打擾,而是專心的開著車子。
從趙一理家所在的村莊,當初以自行車來計算是需要一個小時左右的,也就說相聚大約50公里,如今兩輛汽車動力十足,加上數(shù)年后的今天,路況也是要遠較數(shù)年前要寬敞、平坦許多,因此不到二十分鐘的時間,就來到了駱駝峰的山腳下。
在趙一理的帶領(lǐng)之下,眾人緩步走上了山。
走在山路上的時候,司雨見到剛才在路上的那會兒,一眾女孩子只顧著自己聊天而忽略了趙大帥哥,便想了想,開口說道:我來說一個段子吧,讓我們的趙大帥哥也來參與一下,否則該埋怨我們對他不管不顧的了,小珂和茉莉姐妹紛紛點點頭表示同意。
只見司雨想了想,歪著腦袋對著趙一理說道:
有一天,一個美女問同時追求自己的兩個男生:
美女問:“如果隨便挑,你最想讓我穿一次什么?”公子哥說道:“嗯。水手服!不對不對,還是護士好!哎呀空姐也很棒怎么辦好糾結(jié)”
而家境平庸的男生則斬釘截鐵的回答道:“婚紗?!?/p>
說完促狹的期待著趙一理所給出的反應(yīng),趙一理還能有什么反應(yīng),只好苦笑著搖了搖頭,表示投降,腦子里面想的卻是同一個橋段不同的結(jié)果。
實際上,在趙一理重生之前的后世,這個段子卻是這樣的:女神問絲,“如果隨便挑,你最想讓我穿一次什么?”高富帥回答說:“婚紗”;而絲則是回答道:“嗯。水手服!不對不對,還是護士好!哎呀空姐也很棒怎么辦好糾結(jié)”
見到趙一理笑而不語,司雨感到很是奇怪,就追問他在笑什么,趙一理熬不住,只好如實的說到:“我想到的卻是兩種結(jié)果,一個是現(xiàn)在,一個是可能的補救的將來。
早先的男生要和女生談戀愛,其實大多數(shù)家境一般的人會直接了當?shù)南蚪Y(jié)婚努力的,因此他們會說‘婚紗’;而公子哥們則是仗著有倆臭錢并不希望以婚姻作為枷鎖套牢自己;到了后來,婚姻也無法束縛住公子哥的花天酒地的行為了,就再也不在乎婚姻的契約精神的作用了?!?/p>
小珂想了一會問道:“哥,是不是后來的樸實的男生結(jié)不起婚了才破罐子破摔了?”而司雨則是想了半天也沒有搞懂,就漸漸的釋然不去想了,趙一理摸了摸妹妹的頭,輕輕地拍了拍她的肩膀,然后帶領(lǐng)大家向后山走去。
等到了趙曉珂連連叫苦說到快要走不動的時候,一行人已經(jīng)穿過了山谷,來到了一座巍峨雄偉的山門之前。
這座山門明顯是經(jīng)過了全新的修繕,既有一股撲面而來的雄渾古意,又在古樸之中透著一種近現(xiàn)代的氣息,此時山門前的知客道童遠遠地看到了來人,連忙迎了上來。
如今知客的道童早已不是當年趙一理拜師的那兩個了,也對于他更是陌生,想必是他五年未上山,物是人非的變化,使得大家早已不認識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