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一理這時在車上正在熄火,輕聲叫了兩聲卻沒有得到回應,便也是打開了車門下了車,這才看到馬炎和已經在不遠處的那個馬背上的牧民的特別的神態(tài),心下明白,恐怕馬炎這是遇到了親人了。
便放緩了走向馬炎的腳步,差不多還有一步的距離停了下來,等著這二位父女重逢。
馬炎有些激動,已經有將近兩年沒有見到自己的父親了,說起來自己的父母,還是老爸對自己更關心一些,這也是兒女雙全的大多數家庭里面的一種常態(tài),老爸關心女兒,老媽關心兒子。
很快,馬背上的那人也看清了這邊的情形,身形忽然間有了催馬的動作,馬蹄聲聲中,父女很快便達到了觸手可及的距離,很是激動的看著女人向自己撲過來,抱著自己痛哭,這位趙一理的泰山大人,一方國字臉,濃眉大眼,鼻直口闊,身體是蠻結實的模樣,看手上的時候,也是滿手的老繭,寬大的手背上遒勁縱橫的脈絡,顯示出這個老人曾經經歷過的光輝歲月。
老人輕拍著自己女兒的后背,以示安慰,目光抬起,看向了站在車邊,笑意涔涔的趙一理,一抹精光閃過,趙一理忽然間汗毛豎起了好幾根,顯然,這位未來的老丈人,恐怕也不是個普通老人呢。
這是馬炎才收住了情緒,破涕為笑著,跨了一步,把趙一理拉過來介紹給自己的老爸。
阿爸,這是我在京城認識的朋友,石頭,這是我阿爸。
這么簡潔的介紹語言,顯然便是蒙人的爽朗的個性,因此馬炎的阿爸握住了趙一理的手,略有些用力的試探著自己的身子骨的時候,趙一理也變不覺著有什么奇怪了。
馬炎的阿爸蒙古姓是阿都沁,漢族的姓氏便是姓馬了。
這位身材高大健碩的蒙古漢子十分的開明爽朗,頭一次見到女人帶一個男性回家來,便心知肚明是怎么回事了,這邊甩了一個響鞭,吆喝了一嗓子,把老婆從房內喊了出來。
結果這個趙一理的泰水啊,和這位泰山卻是一個模樣,先是簡單的擁抱了一下女兒,在馬炎給兩個人互相介紹完畢之后,剩下的大半時間,這位阿媽卻都用來對趙一理這個外來者進行觀察了。
趙一理還是頭一次在人面前,被盯著看這么久,的確是有些怪異。但這次既然是自己主動要來的,這個場面自然也是在意料之中的事兒。
卻沒有料到,這泰山泰水兩個人,居然是一點都沒客氣,人還沒領進屋呢,在門外就開始了審查程序了。
馬炎卻不干了,便一手拉著阿爸阿媽的一只胳膊,崛起了小嘴,瞬間便又回歸到了一個蒙古姑娘的性子,撒起了嬌來:
“哎呀,阿爸阿媽,人家大老遠來看你們,怎么也不讓我們進屋啊,我可也是幾個小時了,連口水都沒喝上呢,阿媽,我可是老想著你的馬奶酒呢!”(未完待續(xù)。)
ps: 趙一理還是頭一次在人面前,被盯著看這么久,的確是有些怪異。但這次既然是自己主動要來的,這個場面自然也是在意料之中的事兒。
卻沒有料到,這泰山泰水兩個人,居然是一點都沒客氣,人還沒領進屋呢,在門外就開始了審查程序了。
馬炎卻不干了,便一手拉著阿爸阿媽的一只胳膊,崛起了小嘴,瞬間便又回歸到了一個蒙古姑娘的性子,撒起了嬌來:
“哎呀,阿爸阿媽,人家大老遠來看你們,怎么也不讓我們進屋啊,我可也是幾個小時了,連口水都沒喝上呢,阿媽,我可是老想著你的馬奶酒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