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決完了這個病院的事情,趙吏第二天一大早就匿名把這本日記本寄往博物館。
在這天晚上,放在冬青身上的鈴鐺被觸發(fā)了。
布丁:“冬青的遇上桃花妖了,團子救了他一命,但是心中靈魂也不穩(wěn),你和趙吏得過去了?!?/p>
精衛(wèi)和趙吏趕到的時候,玄女也在。
精衛(wèi):“玄女?”
玄女看到兩位救星來了連忙讓出位置:“你們終于來了,冬青靈魂不穩(wěn),這方面我沒有辦法得你們來?!?/p>
精衛(wèi)看到躺在床上臉色蒼白的冬青,看向趙吏,趙吏點點頭,不知道從哪里掏出來一根毛筆,掰過他的身體露出后脖頸,寫下了一個丑丑的吏字。吏字閃過金光,代表契約成立。趙吏幫冬青穩(wěn)固住靈魂,冬青當趙吏的契人幫他干活
玄女看著這慘不忍睹的字搖搖頭,“趙吏,你的字該練練了,太丑了?!?/p>
冬青被趙吏定住看不到趙吏的字,等趙吏松開他,他連忙起身照鏡子。
冬青踉蹌著撲到衛(wèi)生間鏡子前,脖子還僵著沒緩過來,只能歪著頭使勁往后瞅。鏡子里后頸處的“吏”字還泛著淡淡的金光,筆畫歪歪扭扭,橫不像橫、豎不像豎,活像被小孩拿樹枝在泥地上胡亂劃的記號。
他指尖戳了戳那字,沒什么特別的感覺,就是心里發(fā)堵:“趙吏,你這寫的是‘吏’吧?我沒看錯吧?怎么跟我小學同桌罰抄的字似的?”
趙吏把毛筆揣回不知道哪個口袋里,雙手插兜靠在門框上,挑眉:“能管用就行,你還挑上字體了?要不是我這字鎮(zhèn)得住,你現(xiàn)在魂都快散成蒲公英了。”
精衛(wèi)在旁邊點頭附和,又忍不住補了句:“話是這么說,但這字確實……有點影響觀感。冬青往后要是穿低領的衣服,別人看見還得以為你脖子上沾了塊沒擦干凈的墨團?!?/p>
冬青臉更垮了,轉頭瞅玄女,盼著能聽到句安慰。結果玄女憋著笑,遞給他一面小鏡子:“你自己再仔細看看,其實也不算太丑,就是……很有‘個人風格’。對了,趙吏,你當初給上一任契人寫字,也是這個水平嗎?”
趙吏眼神閃了下,輕咳一聲:“上一任那是特例,當時手邊沒好筆。再說了,冬青這字是‘定制款’,越丑越有勁兒,懂不懂?”
冬青翻了個白眼,摸了摸后頸的字,突然想起什么:“等等,這字會不會消不掉???我以后洗澡怎么辦?會不會被水沖花了?”
“沖花了再給你寫一個,”趙吏說得輕描淡寫,頓了頓又補了句,“下次給你換個行書,怎么樣?”
冬青連忙擺手:“別了別了,您還是先把楷書練明白吧,我怕行書到我脖子上,最后別人認成‘史’字,那我可就虧大了!”
精衛(wèi)看冬青真的相信了趙吏的話,笑著說:“你別聽他瞎說,這字沖不掉的,除非你把皮割了,但是后面皮長出來還是會有?!?/p>
冬青剛放下的心瞬間又提了起來,手猛地按在后頸,指尖都有點發(fā)顫:“割、割皮?精衛(wèi)姐你別嚇我??!這字還跟我一輩子了?”
精衛(wèi)捂著嘴笑,眼角都彎了:“騙你的,哪用割皮。就是得等你和趙吏的契約結束,這字才會自己消。不過契約沒那么容易完,你啊,先琢磨琢磨以后怎么跟人解釋脖子上這‘墨團’吧?!?/p>
趙吏在假裝不滿:“又拆穿我,嚇嚇他多好,什么危險的都敢上去湊?!痹拕傉f完,自己卻先勾了勾嘴角,“不過她說得對,這字確實洗不掉,洗澡搓澡都沒事,你就當多了個永久紋身?!?/p>
冬青垮著臉,對著小鏡子左看右看,突然想起什么,抬頭瞪趙吏:“那你當初寫的時候就不能好好寫?哪怕寫工整點,我也不至于以后被人誤會成脖子臟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