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故事的展開有點奇怪。不過既然是夢境,我想什么都都可以原諒的吧?
我是哀歌。目前正在籌備休學(xué),但因為唯一的親人已死,這個手續(xù)有點困難。我已經(jīng)兩個月沒去上學(xué)了,目前姑且算是無業(yè)游民。
我連續(xù)幾天做了關(guān)于那個人的夢,那個少年受凌辱的夢。我一向是個不怎么做夢的人,可是關(guān)于他的夢,我無論怎樣都無法忘卻。一是那少年受凌辱的神色,二是少年身上的淡淡幽蘭香以及腥甜濃郁的血腥味,都歷歷在目,如同親身經(jīng)歷一般。
前幾次的邂逅,他哀求我?guī)椭?,幫助他解決眼下的苦難,他自稱是商賈之子,家中家財萬貫。其實一開始出于惡趣味,我本無意幫助這名受辱的少年,之所以應(yīng)下,是因為他說:“我知道你殺過人。”
這真奇怪。
這天我依舊輕松入眠,許是因為他的緣故吧,畢竟我罹患失眠多年。夢中世界不同以往,空氣中血腥味比以往更重,再看那少年,衣服被悉數(shù)剝落,滿身血污,大張著嘴,嘴里不斷涌出來自身體深處的暗紅色的血,在其清雋蒼白的臉龐邊上暈開,糜爛墮落。他的臉上星星點點綴滿不知何時何處濺上的血漬,他的xiong口一翕一合,如同瀕死的魚拼命吸入氧氣。他淺褐色的rutou也隨之聳起又墜落……
雖認(rèn)識這名少年已有多日,但這還是地飛濺在夜空之中,落在他的兩股之間,也落在他纖細的腰肢。
他臉頰飛上了一抹不同于血色的薄紅,在我看來,算作還有生的余力。這可真是難辦了,我不想sharen,卻實在渴盼他生命體征的終結(jié)。僅僅是讓這位生命進入倒計時的少年射出來還不夠,最重要的是我的進入。
我胡亂將手指粗暴地插入他的甬道,發(fā)覺里面竟是早已shi潤且包容,原是早已被幾人挑弄過。不過尚且沒有jingye的黏膩,正好,免了我清洗。他shenyin:“不……求你……”
這難道不是在邀請我?雖我心知這樣狀態(tài)下的人根本無力與我欲擒故縱,可我并不在乎他怎么想我,我只在乎這樣的機會千載難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