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天,她從來沒有放棄過要離開這里的念頭。但是身邊有一個小月盯著,她做什么都不方便,要知道,她可是司徒勛派來的人,要離開當(dāng)然不可以穿著病號服,她記得衛(wèi)生間里有小月的衣服,她跟她的身材差不多。她到衛(wèi)生間里簡單的換裝,用一條圍巾遮擋住自己的半張臉,悄悄的走出去。她沒想的,自己竟然會這么的順利。
黑暗的房間里,小月睜開雙眼,聽到外面的動靜,會心一笑,但愿于小姐離開這里之后,生活會回到正軌吧!
于若云漫無邊際地走在路上,還沒有走多遠身體已經(jīng)有些吃不消了,身子搖搖晃晃,有好幾次她都要在路邊找到支撐的樹或者燈桿才勉強站住,等積攢了一些力氣又繼續(xù)往前走。也是,她這些天一直拒絕吃東西,除了前一天司徒勛強喂的那些以外?,F(xiàn)在她只想快點逃離這里,頭暈暈乎乎的,眼皮沉的幾乎都要睜不開了,周遭的事物都一片模糊。
忽然遠方一道刺目的光線傳來,亮得她更睜不開眼。這極速行駛的車,或許可以幫她的忙,于若云淡然的閉上眼睛。
突然一陣刺耳的剎車聲傳來,還伴隨著一聲巨大的碰撞聲,司徒清忙跑下車,地上躺著一個女孩子:“小姐,小姐你沒事吧,醒醒啊小姐。”他拍拍她的臉頰,女子雙目緊閉沒有任何的反應(yīng)。手觸碰到一片濕潤,她的腦袋有血滲出。
司徒清趕忙把于若云橫抱到車上,加速開車到附近的醫(yī)院。
“醫(yī)生,醫(yī)生,這里有人受傷了?!?/p>
“這位先生,這位小姐需要馬上動手術(shù),請您在外面耐心等待?!贬t(yī)生攔住司徒清,說完就戴上口罩走進了手術(shù)室。
司徒清坐在走廊的椅子上,有些焦急。他抬手看了看自己的手表,手術(shù)室的燈還亮著,還不知道要多長時間才結(jié)束。手掌上一片刺目的紅,是剛才碰到她的頭時沾上的,已經(jīng)有點凝固了,看著很不舒服,他抬眼看著手術(shù)室還在亮著的燈光,起身去衛(wèi)生間簡單的清理了一下。
看來,自己是不可以如期去美國了。
時間一分一秒的流逝,他的心里就多一份焦急,人在里面也不知道怎么樣了。
這時候,他的手機響了。
司徒清看了一眼,接起:“媽,這么晚了有什么事嗎?”
“阿清啊,你還沒有上飛機嗎?”
“哦,還沒有”手術(shù)室的燈終于滅了,一個醫(yī)生走出來摘下口罩,“媽,要安檢了,先不說了?!彼泵枺骸搬t(yī)生,那個女孩怎么樣了?”
“請問你是那個女孩的什么人?。磕阒恢浪@樣的情況很危險???”醫(yī)生忍不住責(zé)怪,繞是見慣了生死。
“我,我是”司徒清回答不出來??偛荒苷f我是肇事司機吧。
“我是她的一個朋友?!?/p>
“那個女孩已經(jīng)沒有什么大礙了,但是她剛做完流產(chǎn)手術(shù)不久又出了車禍,又不好好休息,身體很虛弱,需要時刻有人照顧,你最好能聯(lián)系她的家人來照顧她?!?/p>
“流產(chǎn)手術(shù)?你是說她?”
“是啊,你不知道嗎?”醫(yī)生見他面露疑色,有點懷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