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白鷺看看儲物袋中那少到可憐的東西,忽然扼腕嘆息:“當(dāng)初我就該膽子再大一點,哪怕被凌凇盯著也該拿走錢朗的儲物袋,明明我連匕首都拿回來了?!?/p>
小星:“……?”
謝白鷺可恨自己當(dāng)時還沒有修士該有的思維,人都?xì)⒘?,寶怎么能不奪呢?她懷疑凌凇根本看不上錢朗的儲物袋,所以說……那儲物袋不知道是便宜了哪個幸運兒!
小星看到謝白鷺手中的儲物袋,終于明白她的感慨從何而來,語氣復(fù)雜道:“你確實是我有過的最窮一任主人?!?/p>
謝白鷺瞥了它一眼。
小星立即道:“但也是唯一的氣運之子!”
謝白鷺滿意了。
天色大亮,民居中人影攢動,但沒有謝白鷺的吩咐,沒人敢出來。
謝白鷺也不去找黃大娘,就地喝水吃干糧,望了望天色道:“距離布陣完成快一整天了,怎么會一點兒動靜都沒有?”
她當(dāng)然怕死,但如今這不知頭頂?shù)膭螘r落下的感覺也很難受,她什么都做不了,只能等著。
小星十分篤定:“主人,你是不是對氣運之子的理解還不如我?你在陣?yán)?,那么肯定是因為什么人或者什么事耽擱了那邪修!”
謝白鷺:“……”倒也不必如此真情實感。
她忽然一頓,表情凝重:“該不會是凌凇吧?”
小星剛剛高昂的情緒頓時一滯,要是那瘋子的話,那可不是什么好事啊,等邪陣被毀,接下來就輪到他們了!
一人一器靈面面相覷,謝白鷺立即起身找了個僻靜處躲著,努力打坐恢復(fù)靈力。
邪陣要是破了,躲是躲不過的,但總不能讓凌凇一眼就能看到她,只要邪陣破了,一看到凌凇她就馬上跑。
與此同時,邪陣之外一處大樹下。
兩個身著黑衣的男子正望著前方,兩人模樣都算英俊,一人面色更冷些,另一人則側(cè)對著前一人,面上帶著小心。
面色頗冷的男子蹙眉:“怎么還沒有反應(yīng)?”
另一人忙恭敬道:“徒兒愿去一探究竟?!?/p>
那人頷首:“本想等這些凡人自行崩潰,好省些事,如今倒要你費些功夫了?!?/p>
身為徒弟的男子一臉受寵若驚的神情:“只是些許小事罷了,徒兒這便前往,定不負(fù)使命!”
男人丟出一塊純黑牌子,徒弟忙雙手接住,又恭敬行禮過后,才往村子行去。
作為徒弟的男子如今是筑基中期,對于此行毫不在意,不過是一村子的凡人而已,對他來說全殺了也如砍瓜切菜般簡單。
只是本來是要以他們自行生出的恐慌、無助、絕望來啟動大陣,沒想到這一天一夜過去了還沒有反應(yīng),少不得他親自入內(nèi)虐殺幾人催生下了。
打了徒弟來師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