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周小五離去的背影,項澤詢問道:“大哥,把這么重要的任務(wù)交給他,你覺得勝算有幾成?”
呂屠直言不諱道:“兩成?!?/p>
項澤蹙眉:“既然這么低,那為什么不安排妥當之后再去辦?比如說”
呂屠搖頭:“很多事情是沒法做到十全十美的,既然等多久都有賭的成分,那么還不如早點讓他去辦,畢竟每耽誤一日就多出一分變故?!?/p>
“那咱們是在這等他還是回村?”
呂屠吩咐道:“吩咐眾人就此扎營,無論周小五這件事辦不辦,他這8000兵馬被我吞了,張丞延必定不會放過咱們,還會派來重兵攻打的,畢竟我們在北部一直按兵不動,就相當于在他頭頂懸著的一把利劍。”
“遵命!”項澤聽后對于呂屠的運籌帷幄有了更深的了解。
呂屠則是找到聶云劉洪等人,隨后將周小五的行動簡單給他們說了一遍后,吩咐道:“從現(xiàn)在開始劉洪為主將,聶云朱照洲為副將,你們率領(lǐng)6000兵馬在此守候!”
“遵命!”
做完這一切后,呂屠就帶著少量人馬回城去了,既然這里有6000人馬在此守候,糧食軍備這些自然少不了。
但呂屠也不會親自在那一直守著,畢竟兩地相隔也不是多遠,無論張丞延什么時候來,有聶云劉洪等人守衛(wèi),亂石崗隘口必不可能丟。
他帶著拓跋越回到村子后,立即叫來蕭仲和劉虎:“蕭先生,去準備6000人足夠吃10日的軍餉,小虎去準備3000枚雷管和足夠的箭矢,一并送到劉洪手里。”
“遵命!”
做完這一切,呂屠回到家中已經(jīng)是深夜,他站在幾個房間門口猶豫了一下,思忖片刻最后還是走進了宋雨惜的房間。
宋雨惜有些意外地坐起了身子:“相公,贏了?”
呂屠點點頭,任由宋雨惜替他卸甲:“雨惜,我們原先的計劃有些來不及了。”
宋雨惜一愣,旋即應(yīng)承道:“是的相公,但戰(zhàn)局就是這樣瞬息萬變,以前爹說過,打仗絕不能紙上談兵,如果敵人都按照計劃行事,栓條狗都能把仗打贏。”
呂屠笑道:“但接下來咱們的步伐要加快了。”
宋雨惜作為最了解呂屠的人,自然明白呂屠這番話背后的意思,她眼神堅定地點點頭:“你放心吧相公,家里我會照顧其他妹妹們的,男人就是要心懷天下,我們不會扯你后腿的。”
呂屠聽得感動,一把將宋雨惜攬進了自己的懷里:“瞧你說的,你怎么可能是扯我的后腿呢?你是我最好的賢內(nèi)助,我只不過是說今后會很少回家。”
“相公,別說了,吻我!”
呂屠一愣,他從來沒見過這樣子的宋雨惜,低頭一看,只見宋雨惜眼眸間全是一片溫柔到極致的細膩,仿佛滑動的流水,一點點蕩漾進了呂屠的心田。
聯(lián)想到今后兩人的確要長久的分開,呂屠心里仿佛有了一種說不清道不明的情緒,想要瘋狂的宣泄。
他低頭一口堵住了宋雨惜的溫唇,兩人肆意地纏綿在了一起,很快屋內(nèi)就傳來了輾轉(zhuǎn)反側(cè)的靡靡之音。
接下來就是等待張丞延的行動了,有人說進攻是最好的防守,可防守有時候卻又是最好的進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