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氣入體的劇痛如萬蟻啃骨,任逍遙額間青筋暴起如虬龍,冷汗順著臉頰滑落,浸濕了衣襟,在胸前暈開大片深色水漬。經(jīng)脈中,黑色氣流似無數(shù)把淬了九幽寒冰的碎刀,每一次流轉都帶著撕裂般的痛感,連骨髓都透著刺骨寒意,仿佛要將他的經(jīng)脈徹底凍裂。原本奔騰如江河的道元,被魔氣所過之處凝滯成冰封的湖泊,連最細微的流動都變得艱難,道元與魔氣碰撞的地方,還發(fā)出細微的“咔嚓”碎裂聲。識海邊緣,無數(shù)猙獰魔影嘶吼著沖撞道心壁壘——魔影有的持著斷裂的魔刃,有的裹著漆黑的魔氣,口中噴出的黑霧如墨汁般擴散,試圖污染他澄澈的道心。可任逍遙道心始終如深海孤峰,紋絲不動,任由“生”“吞”“滅”三道力量在體內翻涌碰撞——灰金色的兵道氣流如柔韌的青藤,死死纏上肆虐的魔氣,哪怕被魔氣侵蝕得發(fā)黑、藤蔓邊緣開始枯萎,也不肯松脫半分;天劫黑紋化作銀白閃電,在三者交織的核心處劈出細碎的裂痕,每一道裂痕都透著“破而后立”的微光,像是黑暗中悄然萌發(fā)的新芽,在絕境中孕育著新生的希望。
“一轉涅盤,碎桎梏!”
任逍遙喉間滾出低沉喝聲,聲線裹挾著混沌氣流的厚重,震得周圍空氣泛起肉眼可見的漣漪,地面的碎石都隨之輕輕顫動,甚至有細小的石子跳起半寸高。他掌心猛地按向混沌鼎最深的裂縫,掌心與鼎身貼合的瞬間,灰金色氣流在接觸點凝成指甲蓋大小的鼎形虛影,虛影與混沌鼎遙相呼應,將體內翻騰的“生”(兵道)、“吞”(魔氣)、“滅”(天劫)三道力量盡數(shù)灌入鼎中。混沌鼎驟然爆發(fā)出刺目灰芒,光芒穿透籠罩戰(zhàn)場的黑霧,在半空凝成一道丈余粗的光柱,光柱直插云霄,將厚重的黑云都沖開一個缺口,陽光透過缺口灑下,與光柱交織成金灰色的光幕。鼎身裂痕中,竟?jié)B出細密如發(fā)絲的銀白電絲,電絲與灰金色氣流纏繞成拇指粗的堅韌繩索,如巨蟒般狠狠勒向侵入鼎內的魔氣。那些原本囂張跋扈、能腐蝕金石的魔氣如遇克星,發(fā)出“滋滋”的灼燒聲,被電絲與兵道氣流絞成漫天黑霧,卻未消散,反而被強行揉入百兵紋路——銀槍紋染上一層淡黑,原本純粹的銳芒中多了幾分吞噬的霸道,槍尖虛影晃動間,似能刺穿一切防御,連空氣都被刺出細微的破空聲;金斧紋裹著跳動的電絲,烈焰燒得愈發(fā)熾烈,火焰邊緣泛著淡淡的黑色,連空氣都被燒得扭曲成波浪狀,靠近的碎石瞬間被燒成灰燼;紫盾紋凝出黑銀相間的光層,厚重中藏著反擊的鋒芒,光層表面流轉的紋路如漣漪般擴散,似能將襲來的攻擊加倍反彈,連遠處飛來的兵器殘片都被彈飛數(shù)丈遠。魔帝見狀瞳孔驟縮如針,黑袍下的手指死死攥緊,指節(jié)處嵌著的兵器碎渣深深嵌入掌心,滲出黑紫色的血珠,血珠落在地面便化作一縷黑煙,消散在空氣中:“這不可能!魔氣乃修行界大忌,沾之則道基受損,輕則修為倒退,重則道消身死,怎會被他煉化?”
“二轉涅盤,塑新基!”
任逍遙身形緩緩浮空,雙腳離地三尺,周身灰金色漩渦逆向暴漲,范圍從丈余擴大至數(shù)丈,形成一道旋轉的能量風暴,風暴邊緣的氣流甚至能將巖石削成碎末。地面的混沌苔碎屑、散落的兵器殘片被漩渦強行吸起,在他周身凝成一道半透明的環(huán)形光帶,光帶厚度約有半尺,隱約能看到內部流轉的三色氣流。光帶中,銀槍、金斧、紫盾的虛影反復破碎又重組,每一次重組都多了幾分魔氣的暗沉與天劫之力的銀白——銀槍槍尖的寒光更盛,槍桿上浮現(xiàn)出細小的黑色紋路,紋路如鎖鏈般纏繞;金斧斧刃的紋路愈發(fā)清晰,邊緣纏繞著銀白電絲,電絲跳動間發(fā)出細微的“噼啪”聲;紫盾盾面的劃痕中滲出淡金色氣流,防御氣息愈發(fā)厚重,連光帶都因這股氣息變得更加凝實。兵器虛影愈發(fā)凝實,甚至能聽到銀槍破空的銳響、金斧劈砍的鈍響、紫盾格擋的脆響,這些聲音交織在一起,形成獨特的兵道韻律。他丹田內,混沌氣流不再是單一的灰金色,而是化作黑、金、銀三色交織的洪流,流轉速度比先前快了三倍,如奔涌的江河般沖刷著受損的經(jīng)脈。所過之處,經(jīng)脈以肉眼可見的速度修復——原本斷裂的經(jīng)脈接口處,先滲出淡金色的修復液,再由三色洪流包裹、重塑,最終形成比之前更加堅韌的經(jīng)脈,血管壁上浮現(xiàn)出淡淡的三色紋路,紋路如鎧甲般覆蓋,哪怕再受魔氣沖擊,也不易斷裂?;煦绨俦σ搽S之變化,鼎身的裂痕以緩慢卻堅定的速度閉合,閉合處浮現(xiàn)出“生滅吞”三道交織的紋路,紋路如活物般流轉,時而偏向金色(生),時而偏向黑色(吞),時而偏向銀色(滅);鼎耳的赤紅弓痕重新亮起,弓紋中流轉的不再是單純的火意,而是融合了魔氣的暗焰與天劫的閃電,暗焰與閃電在弓痕中交織燃燒,散發(fā)出比之前強數(shù)倍的“引動萬力”的氣息,連周圍的天地靈氣都被弓痕吸引,化作細小的氣流絲線,緩緩向混沌鼎匯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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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轉涅盤,兵道融!”
任逍遙指尖結印速度陡增,快得只留下殘影,指尖劃過的軌跡留下淡淡的三色光點,光點在空中凝成短暫的印訣殘影,消散后還殘留著微弱的能量波動。印訣從最初的“鼎形”快速化作“百兵朝宗”之狀——拇指與食指扣成鼎耳,其余三指分別化作槍、斧、盾的虛影,指尖氣流涌動間,似有百兵虛影環(huán)繞,虛影包括劍、戟、矛、鉞等,雖不清晰,卻能感受到其中蘊含的兵道真意。混沌鼎猛地升空,與他周身的環(huán)形光帶遙相呼應,光帶中的兵器虛影紛紛飛入鼎中,如歸巢的鳥兒般融入百兵紋路,鼎身百兵紋路瞬間亮起,光芒比之前更加璀璨,甚至能照亮數(shù)里之外的戰(zhàn)場,將遠處的山峰都染上一層金灰色。鼎內飛出的不再是單一的兵影,而是黑金銀三色交織的復合兵魂——銀槍槍尖裹著跳動的電絲與濃郁的黑霧,一槍刺出,空間被撕開的缺口竟能主動吞噬周圍的魔氣,缺口邊緣泛著淡淡的三色光暈,魔氣被吸入后,便轉化為滋養(yǎng)兵魂的能量,讓銀槍愈發(fā)凝實;金斧斧刃凝著三色火焰,火焰中能看到細小的兵紋在跳動,劈落時,火焰落地化作一座丈余高的小型兵冢,兵冢卻反過頭來吞噬魔帝的兵器殘魂,將那些殘魂中的魔氣剝離,轉化為自身的力量,兵冢表面的兵器殘骸也漸漸染上三色光澤,不再散發(fā)陰冷氣息;紫盾盾面浮著“生滅吞”三道紋路,不僅能抵擋攻擊,還能將魔氣反彈,化作一道道黑色光刃,光刃上纏繞著銀白電絲,直刺魔帝,光刃飛過的地方,空氣都被劃出細小的口子。魔帝的十丈兵冢開始劇烈震顫,堆疊的兵器殘骸中,竟有半數(shù)掙脫魔氣的束縛,發(fā)出輕微的嗡鳴,像是重獲自由般朝著混沌鼎飛去,成了任逍遙源源不斷的“兵源”。失去半數(shù)殘骸的兵冢體型瞬間縮小一半,表面的黑色魔氣也變得稀薄,如薄紗般籠罩,威懾力大減,甚至有部分殘骸開始脫落,砸在地面發(fā)出沉悶的響聲。
“四轉、五轉、六轉——涅盤道,破魔威!”
任逍遙的聲音越來越洪亮,如驚雷連炸九天,每一個字都震得地面泛起細微的裂痕,裂痕從他腳下向四周蔓延,深達半寸,遠處的山石都在微微顫動,山頂?shù)乃槭鶟L落。他周身的環(huán)形光帶驟然收縮,化作一套貼合身形的三色鎧甲——鎧甲覆蓋全身,肩甲呈銀槍槍頭狀,槍尖朝上,泛著冷冽的寒光;胸甲刻著金斧虛影,斧刃向外,火焰紋路在虛影周圍流轉;背甲凝著紫盾紋路,盾面凸起,形成天然的防御弧度。每一道紋路都在自主吞吐天地靈氣與魔氣,將周圍的能量轉化為滋養(yǎng)鎧甲的力量,鎧甲表面流轉的三色光芒,如流水般緩緩移動,散發(fā)出令人敬畏的威壓,讓周圍的魔氣都不敢靠近?;煦缍υ俅伪q,從五丈猛地增至十丈,鼎身“生滅吞”紋路愈發(fā)清晰,紋路中流淌的三色氣流,似能引動天地之力,讓周圍的空間都泛起細微的波動。鼎口不再是單純的灰芒,而是凝成黑金銀三色的“涅盤火”,火舌高達數(shù)丈,如蓮花般綻放,花瓣狀的火舌層層疊疊,舔舐間,魔帝的吞兵魔鼎竟被火舌牢牢纏住,如被困住的巨獸般無法動彈,魔鼎表面的魔氣被火焰灼燒,發(fā)出“滋滋”的聲響。吞兵魔鼎鼎身的血色紋路開始褪色,從深血紅色漸漸變成淡粉色,最終幾乎消失不見,原本狂涌而出的兵器殘骸瞬間停滯,像是被凍住的潮水,懸在半空一動不動,連最細微的晃動都沒有,殘骸表面的黑色光澤也漸漸褪去。魔帝瘋狂催動體內魔氣,黑袍獵獵作響,如同一面被狂風撕扯的黑旗,袍角飛出的魔刃落在地面,便深深嵌入巖石,只留下半截刃身在外顫動。黑袍下的骨骼發(fā)出“咯吱咯吱”的不堪重負之聲,似要隨時碎裂,他的臉頰因運力而扭曲,黑紫色的血管在皮膚下凸顯,如蛛網(wǎng)般蔓延:“你敢壞我數(shù)萬年的魔道根基!我要將你挫骨揚灰,讓你神魂俱滅,永世不得超生!”可魔氣剛觸到涅盤火,便被瞬間燒成虛無,連一絲黑煙都未留下,連帶著他指骨上嵌著的兵器碎渣都開始融化,化作黑紫色的液體,順著指縫滴落,落在地面腐蝕出細小的坑洞,坑洞邊緣還在滋滋冒著黑煙,將土壤都染成黑色。
“七轉涅盤,金身現(xiàn)!”
任逍遙周身的三色鎧甲驟然崩碎,化作億萬道細小的三色光點,如漫天星辰般環(huán)繞他一周,光點在他周身形成一道短暫的光罩,光罩散發(fā)出柔和卻堅定的光芒,將周圍的魔氣徹底隔絕。隨后,光點盡數(shù)融入他體內,他皮膚泛起琉璃般的光澤,黑金銀三色在皮下緩緩流轉,形成“不破金身”的紋路——紋路從胸口蔓延至四肢,如網(wǎng)絡般覆蓋全身,每一寸肌膚都如混沌鼎般堅硬,透著淡淡的金屬光澤,陽光照射下,還能反射出微弱的三色光暈,顯得神圣而威嚴。魔氣觸之即焚,化作一縷縷黑煙,連靠近他三尺之內都做不到;遠處,一塊磨盤大的兵器殘片被魔氣裹挾著飛來,帶著呼嘯的風聲,狠狠斬在他手臂上,只發(fā)出“?!钡囊宦暣囗?,殘片瞬間崩碎成無數(shù)小塊,如散沙般落在地面,而他的皮膚連一絲白痕都未留下,甚至連觸感都微乎其微。魔帝見狀,眼中滿是瘋狂與絕望,血絲布滿猩紅的瞳孔,他抬手凝聚出一柄比之前更粗更長的漆黑魔刃——魔刃長三丈,由萬千兵器殘片熔鑄而成,刃身布滿倒刺,每一根倒刺都泛著森冷的寒光,散發(fā)著能斬斷道基的毀滅氣息,刃身上還纏繞著黑色的魔焰,魔焰跳動間,連空間都被灼燒出細小的痕跡。他嘶吼著將魔刃劈向任逍遙,聲音嘶啞如破鑼,魔刃劃破空氣,留下一道黑色殘影,所過之處,空間都泛起細微的裂痕,裂痕中滲出淡淡的黑色霧氣。任逍遙卻不閃不避,眼神平靜如鏡,仿佛魔刃劈來的不是致命攻擊,而是微風拂過。他抬手抓住魔刃的刃身,掌心與魔刃接觸的瞬間,三色氣流順著掌心涌入魔刃。那柄能斬斷道基的魔刃在他掌心寸寸碎裂,碎片剛落地便被涅盤火燒成飛灰,連一點痕跡都未留下。魔帝瞳孔中滿是恐懼,如見厲鬼,轉身便想逃遁,周身魔氣凝聚成一對巨大的黑色翅膀,翅膀展開有五丈寬,羽毛由魔氣凝成,扇動間便卷起漫天黑霧,試圖掩蓋身形??扇五羞b隔空一抓,一只由混沌氣流凝成的金色手掌憑空出現(xiàn),手掌如磨盤般大小,掌心印著“生滅吞”三道紋路,牢牢攥住魔帝的脖頸,金色手掌的力量如大山般厚重,任憑魔帝如何催動魔氣掙扎、翅膀如何扇動,脖頸處的束縛都紋絲不動,甚至越收越緊,讓他連呼吸都變得困難,臉色漸漸發(fā)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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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轉涅盤,吞魔鼎!”
任逍遙看向懸浮在半空、被涅盤火纏繞的吞兵魔鼎,眼底沒有絲毫波瀾,仿佛那不是數(shù)萬年的魔道重器,而是一件普通的器物。他指尖輕輕一點,指尖飛出一道細小的三色氣流,落在混沌鼎上?;煦缍Ρ闳琊I虎撲食般撲向魔鼎,鼎身“生滅吞”紋路亮起,散發(fā)出強大的吸力,周圍的靈氣與魔氣都被吸入鼎中,形成一道小型的能量漩渦。兩鼎相撞的瞬間,涅盤火將吞兵魔鼎徹底包裹,火舌鉆進魔鼎的每一道縫隙,如毒蛇般啃噬著魔鼎的根基。魔鼎發(fā)出凄厲的悲鳴,聲音中滿是不甘與絕望,如同瀕死的野獸在哀嚎,這聲音刺破虛空,連遠處的鳥獸都嚇得癱倒在地,不敢動彈。鼎身開始出現(xiàn)細小的裂痕,裂痕從鼎口蔓延至鼎足,越來越多,越來越深,最終遍布整個鼎身,仿佛下一秒就要碎裂成無數(shù)塊。鼎身的血色紋路被一點點剝離,化作精純的能量融入混沌鼎,混沌鼎的體型又增大了幾分,從十丈增至十二丈,鼎身“生滅吞”紋路愈發(fā)璀璨,三色氣流在紋路中奔騰,似有百兵虛影在鼎身內游動;鼎口的涅盤火也燒得更旺,火焰中甚至浮現(xiàn)出百兵虛影,虛影環(huán)繞鼎口,如衛(wèi)道者般守護著混沌鼎。魔帝被金色手掌攥著,眼睜睜看著自己修煉數(shù)萬年的魔鼎被煉化,眼中滿是絕望與瘋狂,淚水混合著黑血從眼角滑落,發(fā)出撕心裂肺的嘶吼:“我的魔鼎!那是我數(shù)萬年的心血,是我稱霸魔道的根基!你還給我!我要殺了你!”可他的掙扎毫無用處,不破金身的力量如鐵鉗般鎖住他,連體內的魔氣都開始倒灌,順著他的經(jīng)脈流向金色手掌,再被金色手掌傳入任逍遙體內,轉化為滋養(yǎng)金身的能量。他的身體以肉眼可見的速度變得干癟,皮膚失去光澤,變得如同枯樹皮般褶皺,黑袍下的輪廓越來越清晰,原本枯瘦的身形愈發(fā)單薄,仿佛一陣風就能吹倒,連骨骼的形狀都隱約可見。
“九轉涅盤,魔帝滅!”
任逍遙掌心凝聚出一團三色涅盤火,火焰比之前更加凝練,只有拳頭大小,卻透著毀天滅地的氣息,火焰周圍的空間都微微扭曲,連光線都發(fā)生了折射。他毫不猶豫地將火焰拍向魔帝胸口,火焰瞬間穿透黑袍,如利箭般涌入魔帝體內,沒有遇到絲毫阻礙?!吧钡牧α咳绱河臧阕虧櫮У鄣慕?jīng)脈,卻在同時摧毀他的魔道根基——原本被魔氣滋養(yǎng)的經(jīng)脈,在“生”的力量下開始萎縮、斷裂,讓他體內的魔氣失去依托,無法再調動一絲一毫;“吞”的力量如黑洞般吸盡他體內殘存的魔氣,連他修煉數(shù)萬年的道元都被一并吸走,丹田內的魔核漸漸黯淡、碎裂,最終化作一縷黑煙被吸入火焰中;“滅”的力量如利刃般斬斷他的神魂,神魂碎片剛一離體,便被涅盤火焚燒殆盡,連一絲轉世的契機都未留下。魔帝的身體以肉眼可見的速度干癟下去,皮膚失去光澤,變得如同枯樹皮,黑袍下的輪廓漸漸透明,最終化作一縷黑煙,被涅盤火徹底燒成虛無,連一絲痕跡都未留下,只有他之前站立的地方,殘留著淡淡的黑色氣息,很快也被涅盤火凈化。而吞兵魔鼎也被混沌鼎完全煉化,成為混沌鼎的一部分,鼎身“生滅吞”紋路愈發(fā)清晰,鼎口的涅盤火熊熊燃燒,連天地間的靈氣都在朝著混沌鼎匯聚,形成一道巨大的靈氣漩渦,漩渦直徑有數(shù)十丈,漩渦中還夾雜著淡淡的魔氣,被混沌鼎轉化為精純的能量,融入鼎身。
任逍遙緩緩落地,雙腳踩在恢復平靜的地面上,腳下的巖石不再崩裂,反而因他周身的三色氣流,泛起淡淡的生機。不破金身的光澤漸漸斂去,只留下皮下淡淡的三色紋路,如同紋身般點綴在肌膚上,呼吸也變得平穩(wěn)悠長,每一次呼吸都能吸入大量的天地靈氣,轉化為自身的道元。他抬手握住混沌鼎,鼎身輕顫,似在與他共鳴,鼎口的涅盤火漸漸縮小,最終融入鼎內,只在鼎身留下一層淡淡的光暈,光暈中流轉著“生滅吞”的氣息,溫暖而強大。遠處,被兵冢壓碎的山石開始復蘇,碎石塊緩緩聚攏,像是被無形的力量牽引,棱角分明的碎石相互咬合,重新凝成完整的巖石,巖石表面還殘留著淡淡的靈氣,甚至能看到細小的綠芽從石縫中探出;地面的混沌苔重新生長,卻不再是觸之即腐的暗綠色,而是透著生機的翠綠,葉片邊緣泛著淡淡的金邊,葉片上凝結的晶瑩露珠,滴落時不再化作黑煙,而是滲入土壤,滋養(yǎng)著周圍的植被,讓地面漸漸恢復往日的生機。
任逍遙望著眼前恢復生機的天地,眼底泛起澄澈的光芒,嘴角勾起一抹淡淡的笑意。他抬手輕撫混沌鼎鼎身,指尖劃過“生滅吞”三道紋路,能清晰感受到鼎內流轉的三色氣流,以及其中蘊含的百兵真意——那真意不再是單一的“鎮(zhèn)御”,更多了“轉化”與“突破”,仿佛連鼎都跟著他完成了蛻變。
遠處,原本被魔氣污染的山林中,傳來清脆的鳥鳴,幾只羽毛鮮亮的鳥兒落在枝頭,好奇地打量著戰(zhàn)場中央的身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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