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舞女?’
“呦,我們的草神大人竟然還知道跳舞的小女孩啊,難不成是經(jīng)常去看?”
‘偶爾路過的時候會去看一眼?!?/p>
即便不是這個原因,妮露這樣的神之眼持有者在掌握虛空終端的琳面前,也是無所遁形的。
相比較于執(zhí)行眼狩令都要墨跡大半年的稻妻,要是須彌想要執(zhí)行眼狩令,最多一個星期就能收繳全部的神之眼。
這就是在情報上面的差距。
‘那現(xiàn)在你直接去找那個小女孩?’
“不著急,先看看情況再說?!?/p>
在進入到夢境前,大慈樹王曾告訴過白啟云,夢境內(nèi)外的時間流速被她固定在了一比一萬。
換言之,他在夢境里過上一個星期,外面也才過去一分鐘而已。
可見大慈樹王在夢境上擁有者怎樣的權能。
但也正因如此,才給了白啟云足以揮霍的時間。
“謀而后動,這才是我的作風?!?/p>
如此自言自語著的白啟云摸到了舞臺后的一處暗格里,聽著周圍的劇場員工們的私下閑聊。
不多時,兩個穿著演出服的女孩從后臺經(jīng)過,竊竊私語道。
“塞繆爾小姐的腳傷不知道什么時候能好?!?/p>
“別管她了,她都已經(jīng)不在劇場工作了,你不如擔心下塞繆爾新推薦的那個小女孩,聽說是她的弟子,但我覺得那家伙看上去傻傻的,除了臉蛋不錯之外沒什么長處,她能撐得起我們祖拜爾劇場的招牌?”
第二個聲音聽上去有幾分不忿,而且對前者口中的‘塞繆爾’也沒有多么的尊敬。
這人該不會是把自己當成祖拜爾劇場的下一任招牌了吧。
白啟云心下不禁一陣腹誹。
“啊,你說那個叫妮露的小姑娘啊,祖拜爾先生面試過她,聽說結果很不錯?!?/p>
“嘖,就憑他一個男人?我總覺得不靠譜。”
“哎呀,祖拜爾先生在這里經(jīng)營這么多年了,這點眼力還是有的,比起那個,塞繆爾女士腳傷的原因我聽說不是自然受傷。”
“。。。。你的意思是,有人動了手腳?”
“反正塞繆爾女士受傷的那兩天城里一直不太平?!?/p>
接下來的二人便從這件事上不斷地八卦,但也沒說出個名堂來。
反倒是白啟云躲在一旁聽的津津有味,看的一直視奸少年的大慈樹王都有些無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