妮露跟祖拜爾互相看了一眼,沒有明白少年話中的意思。
見狀,白啟云也只能挑明了說。
“現(xiàn)在在須彌能夠壓商會一頭的存在也只有教令院了吧,而且身為建材的大型商會,妙論派屬于他們的天生上司,幾句話就能讓商會打消跟祖拜爾劇場為敵的想法。”
只要商會的負(fù)責(zé)人腦子沒問題,不會為了這種富二代的意氣用事而賭上整個商會的前途。
更何況尼爾森雖然是商會會長的兒子,但商會里又不是只有一個會長,隨隨便便就能搞出來七八股勢力,讓誰當(dāng)會長還不是妙論派一句話的事。
但現(xiàn)在的問題就在于。。。該怎么讓妙論派對祖拜爾劇場伸出援手。
“具體的牽橋搭線我這邊倒是有辦法,但現(xiàn)在的難題是怎么說服妙論派的眾人?!?/p>
“是啊?!?/p>
妮露皺緊了眉頭,她覺得白啟云說的辦法有一定的可行性,而且成功率很高。
但問題也隨之而來,這個辦法的難度也是極高的。
雖然她不懂商業(yè)上的邏輯,但她也很清楚,想要說服妙論派這樣一個龐然大物,僅僅只靠一張嘴是行不通的,必須要有一個能夠打動對方的條件才行。
但若說是利益,那即便是八百個祖拜爾劇場也趕不上半個多維商會上交的稅額。
所以肯定不能從金錢的角度下手。
但除此之外,祖拜爾劇場還有什么能拿得出手,表演?藝術(shù)?
“我們好像沒有能夠打動對方的條件?!?/p>
很顯然祖拜爾也明白這一點(diǎn),他苦笑著搖了搖頭。
能夠得到教令院的幫助那自然是最好,但莫說說服教令院幫助他們對付商會,光是祖拜爾劇場本身在教令院眼里就已經(jīng)十分礙眼了。
之前謝赫祖拜爾就收到過教令院的各種指示文件,讓他的劇場收斂一些。
這明顯是教令院在表示對劇場不待見的態(tài)度。
想讓這樣的教令院幫忙出手,那簡直比登天還難。
白啟云自然也知道這一點(diǎn),他將后背靠在椅子上,細(xì)數(shù)著可以說動對方的可能。
“對于教令院那幫子人,在意的無非就是金錢,人情以及知識,從金錢的角度來說,你們劇場無疑比拼不過商會,所以只能從后兩者下手?!?/p>
“可是我們也沒有什么能夠拿出手的人情和知識啊?!?/p>
這些道理妮露何嘗不知道,但就是因為這些東西祖拜爾劇場都沒有,所以他們現(xiàn)在才會如此的被動。
聞言,白啟云那張略顯青澀的臉龐上浮現(xiàn)出一抹微妙。
他輕輕地翹起嘴角。
“真的沒有嗎?”
見狀,妮露跟祖拜爾一時間沒有明白他話里的意思,面面相覷。
白啟云的手指在椅子的把手上輕輕敲響,神色澹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