居勒什自然知道一切,但他明顯不想將自己知道的事情透露給眼前的少年。
“賢者大人不要裝傻,學(xué)院內(nèi)學(xué)閥林立,經(jīng)費在各大學(xué)院之間空轉(zhuǎn)、克扣、貪污、甚至影響到了學(xué)生,這可不是一兩天的事情了。”
聞言,白啟云輕笑一聲。
他過于年輕的臉龐讓居勒什產(chǎn)生了幾分看不透的感覺。
“所以?這跟你有什么關(guān)系?”
“跟我有沒有關(guān)系不重要,但是跟我的朋友有關(guān),好吧,我不妨把話說明白一些,我希望居勒什閣下能夠插手賢者之間逾矩的舉動,比如說。。。最近手筆太大的卡瓦賈閣下?!?/p>
“卡瓦賈。。。?!?/p>
這個名字讓居勒什陷入了沉思。
少頃,他沒有做出表態(tài),依舊是以反問的形勢回答白啟云。
“還是那個問題,我為什么要聽你的?!?/p>
白啟云知道兩人的交談已經(jīng)說得很明白了,居勒什不是不知道卡瓦賈在做什么,但他一個快要退休的人沒必要招惹一個還能在知論派賢者位置上坐十幾年的人。
他需要一個理由,一個足以能打動他的理由。
而這樣的理由白啟云手里正好握著一個,但卻不能給他。
那就是大慈樹王的準(zhǔn)許。
他必須要找出另外一個足以打動他的理由,這樣才能將大慈樹王從賢者們的斗爭中摘出去。
而這樣的理由。。。
忽地,白啟云腦中靈光一閃。
“居勒什閣下,您應(yīng)該聽聞過甘露花海的變故吧?!?/p>
“甘露花海。。。你想說什么?!?/p>
居勒什沉吟片刻。
見到他對此事透露出興趣,白啟云心下一定。
他將雙腿并攏,身子向沙發(fā)的靠背上一躺,隨意地說道。
“實不相瞞,甘露花海的消息正是在下帶回來的,目前唯一一支前往花海的隊伍也有在下熟識的人在內(nèi)?!?/p>
此話一出,居勒什一直沒有反應(yīng)的臉龐面色微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