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腦海里向著該如何跟白家人相處之外,她這條開了葷的天狗經(jīng)過半月有余的趕路時間,早就有些饑渴難耐了。
本來以為回到璃月后能扔掉派蒙好好解解渴,誰能想到白啟云的那兩個義姐卻跟她們住在了一起。
這下更不好施展開了。
九條裟羅暗金色的瞳孔中泛著一抹情欲,妖怪的本能在月色下逐漸放大,漸漸地壓倒了眼中的那一絲清明。
思前想后,最終欲望還是戰(zhàn)勝了理智。
伴著一陣窸窸窣窣的響動,九條裟羅站起身來,套著一身貼身的睡衣就向外走去。
此刻已是月上梢頭,午夜時分,即便是最夜貓子的莫娜也已經(jīng)睡下。
九條裟羅靜悄悄地提著腳掌,緩緩地移到了白啟云的房間外。
以她對那男人的了解,在家里一定是不怎么設(shè)防的。
她輕輕地拉動門把。
果然,門頓時出現(xiàn)了松動的跡象。
見狀,九條裟羅豎著耳朵,小心翼翼地將房門打開,生怕發(fā)出聲響引來旁人。
下一秒,趁著打開的縫隙,她直接鉆到了房間內(nèi),隨手再將門緊緊地關(guān)上。
九條裟羅躡手躡腳地走到床邊,烏云遮住月光,黑暗充斥著整個房間,讓她看不清眼前之物。
她也懶得動用元素力強化視力,甚至連妖力都沒動用。
大晚上的用那東西,實在是少了一份情趣。
九條裟羅微抿紅唇,當即一個縱身直接撲到了床上。
可就在她想要大快朵頤之時,卻發(fā)現(xiàn)自己撲了個空。
原本應(yīng)該躺在床上沉浸在睡鄉(xiāng)的白啟云,此時竟然不在床上。
九條裟羅抱著手中的被褥,有些不知所措。
這男人,人哪去了?
大晚上的竟然玩失蹤,她這夜襲豈不是白做了。
一想到自己憋了許久后竟然還撲空,九條裟羅心里就不禁有些委屈。
那男人要了她的身子,回到家里也不知道安慰安慰她,真當她平日里表現(xiàn)出來的云淡風輕是理所應(yīng)當?shù)模?/p>
她九條裟羅也不是一塊石頭,也是需要關(guān)愛的啊。
九條裟羅欲哭無淚,只能憤憤地將白啟云床上的枕頭抱在懷中撕扯著,就像是在撕扯著白啟云本人一樣。
一夜無話。
翌日,北斗幽幽地從睡夢中醒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