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已經(jīng)踩在了對方的死穴上,為什么還要抬腳?
“當(dāng)然是怕他們狗急跳墻,真要是拖到那位最高審判官回來,那群人肯定會孤注一擲,或者說直接潛藏回水下,等待下一個機會的到來,而無論是這兩種的哪一種都不是我們想看到的?!?/p>
白啟云的解釋讓眾人眼中的迷惑漸漸消失。
確實,不怕賊偷,就怕賊惦記。
只有千日做賊的,哪有千日防賊的。
但熒隨即一想,還是發(fā)現(xiàn)了這其中的漏洞。
金色的眼眸閃爍著名為智慧的光彩。
“可是你這么做的話是不是有些刻意,那些人也能看出來你是在故意引他們上套吧。”
聞言,白啟云不禁輕笑一聲。
“無妨,即便如此也不礙事,因為他們沒得選。”
他一離開,楓丹庭便會陷入前所未有的空虛。
無論是實力還是權(quán)力上都會陷入一段時間的真空期,這對想要做些什么的幕后黑手來說,沒有比這更合適的機會了。
所以即便是知曉這是圈套,幕后黑手也得跳進去。
這是陽謀。
“原來如此?!?/p>
熒跟裟羅對視了一眼,瞬間理解了其中的邏輯。
只有派蒙跟芙寧娜還沒搞清楚。
“喂,當(dāng)什么謎語人呢!”
芙寧娜很不喜歡這種只有自己被蒙在鼓里的感覺。。。好吧,還有派蒙。
不過派蒙已經(jīng)習(xí)慣了這樣的生活,在這幾人面前,她早就接受了自己腦子不是那么好使的事實。
水神大人一掃之前的頹勢,直接站在了床鋪上。
見狀,白啟云眼疾手快,一把將少女神明腳上的鞋子脫了下來。
把床單弄臟了還得賠錢,這家伙到底有沒有生活常識啊,誰家好人會穿鞋站在床上。
“你干什么?耍流氓啊!”
話雖如此,但芙寧娜臉色卻沒有半點不自然。
很顯然脫鞋還夠不到觸發(fā)神明害羞的閾值。
“教訓(xùn)不守規(guī)矩的小鬼頭罷了,這次是脫鞋,下次脫得可不知道是什么了?!?/p>
白啟云不懷好意地笑了兩聲,嚇得芙寧娜連忙捂住了前胸。
額。。。一馬平川的地方?jīng)]必要捂那么嚴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