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p>
回到無人的大廳中,白啟云扶著一旁的椅子,長出一口氣。
太危險了,剛才那種氣氛差點沖昏了他的頭腦,幾乎快讓他半推半就地屈服于自己的欲望。
如果不是剛才那一抹失神,估計他真的能在光天化日之下把胡桃那家伙直接給就地正法了。
當然,最重要的一點是。。。那家伙似乎并沒有太強的抵抗欲望,甚至說還有點小期待?
白啟云搖了搖頭,搞不清楚那個古靈精怪的少女心中到底是怎么想的。
“胡桃小姐怎么了嗎?”
忽然間,一道清冷的聲音在他的背后響起,嚇了白啟云一跳。
“什么啊,原來是申鶴。。?!?/p>
白啟云回過頭去,映入他眼簾的是那張終年沒有情感波動的俏臉。
申鶴穿著聽雨閣員工的制服,包裹著她那傲人的身姿,淡然地從樓梯上走了下來。
因為是在聽雨閣里,所以她的著裝打扮都有一定的要求,像之前剛出山時穿的那身幾乎快把身子勒爆了的緊身衣皮褲,在這里幾乎是不可能見到的。
所以在她剛到聽雨閣就職的時候,白啟云便將其那一身看上去有失風化的衣物徹底換掉,換成了可以遮蓋腰身的大長袍。
這袍子往身上一蓋,就像是套了個圓筒一樣,完全看不出任何的身體曲線,而且還便于行動,可以說是最合適的工作服了。
但時間一長,不知道是申鶴天賦異稟,還是有幾分他開發(fā)肉體的功勞,現(xiàn)在的工作服甚至隱隱間能夠看出申鶴的些許身體輪廓。
而跟她穿著一般無二的莫娜卻依然被裹得嚴嚴實實。
可見申鶴在這方面的天賦,確實要遠超常人。
“那家伙也能被人稱之為小姐。。。等她什么時候能從別人的床上下來再說吧。”
白啟云呵呵兩聲,心里從來沒有把胡桃那家伙當成所謂的大小姐。
雖然說往生堂產(chǎn)業(yè)并不算小,胡桃也算是頗有家資,只是需要她到處去拉業(yè)務而已,但被外人稱一句往生堂大小姐也不為過。
只是自從她接手了往生堂,變成了當代堂主之后,就幾乎沒有人再這么稱呼過她了。
“北斗那家伙,還沒有起床嗎?”
自從昨晚露了個面后,白啟云就沒再見到過北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