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最后,白啟云也沒跟熒商討出一個什么有用的辦法,只能像之前那樣去走群眾路線,挨個人去問。
這無疑是效率最低的辦法,但卻是目前最有效的辦法。
翌日,白啟云頂著睡眠不足來到了三十人團(tuán)的總部,接待他的依然是昨天那個面色發(fā)冷的前臺小姐。
不是,你們須彌的女人就這么愛走冷澹風(fēng)格嗎。
說好的須彌的奔放、熱情呢?
少年在心中的吶喊聲傳遞不到前臺小姐的心中,對方的語氣依舊一如既往。
“拿上單子去二號室?!?/p>
那樣子簡直就是多說一句話都欠奉。
面對簡短的冷暴力,白啟云也選擇了用冷暴力回懟。
他沒有回應(yīng),也是冷著一張臉從前臺旁走過,給前臺小姐留下了一個高冷無比的背影,看的前臺小姐莫名其妙。
“阿瑛,嗓子好點了嗎。”
忽地,一旁傳來了同事的問候,讓前臺小姐移過了注意力。
“啊,嗓子還是有點發(fā)炎,最近還是少說點話比較好。”
“都這樣了還不跟老大請個假?”
“還是算了,最近團(tuán)里這么缺人,我要是在這個時候還離開的話,那工作不都壓在你身上了。”
“啊啊啊啊,不愧是我的瑛姐,愛你幼?!?/p>
對于后輩小妹的奉承,前臺小姐只能笑罵一句。
“一邊去,死丫頭?!?/p>
————
前臺的事情沒有干擾白啟云的思考,他按照指示來到了二號房。
“打擾了?!?/p>
他推門而入,屋子里只站著零星幾個的人,并沒有像昨天通過考核那樣,來上二十多個。
幸虧沒有出現(xiàn)那樣的場景,他可不想跟那群大漢像是擠在盒子里的豆腐塊一樣狠狠地貼在一起。
不過讓他感到有些意外的是在這個房間里面,昨天自顧自地耍帥離開的尼奈也在。
少女此時正在昨天那個名為阿芬迪的學(xué)者講述下,義無反顧地將自己的名字簽在了合約上。
那樣子簡直就是急不可耐,尼奈小姐,你也缺錢缺到了這個地步了嗎。
說起來三十人團(tuán)的薪資是多少來著。
“下一位?!?/p>
阿芬迪的聲音從前方傳來,將白啟云的思緒從腦海中一一剪斷。
“哦?!?/p>
等白啟云抬起頭來,發(fā)現(xiàn)前方早已沒有了其他人,他就是最后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