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xiàn)在的她對于稻妻來說,已經(jīng)是沒有多大用的廢人了。
“是嗎?!?/p>
看著她那不似說謊的面容,白啟云轉(zhuǎn)過頭去,隨著她一齊望向天上的明月。
“那就是。。。想家了吧?!?/p>
這一次,九條裟羅沒有再反駁。
她那平靜如水的面容說明了一切。
確實(shí),雖然離開稻妻之后她過得很充實(shí),從璃月到蒙德,加入了新的冒險團(tuán),成為冒險家。
新的生活讓她每一天都充滿了期待感。
但或許是生物的本能,當(dāng)來自家鄉(xiāng)的事物出現(xiàn)在她的眼前時,她總會恍忽。
尤其是在這個璃月闔家團(tuán)圓的節(jié)日里,見到了自己曾經(jīng)侍奉的上司。
這種感情就像是小河流水一般,慢慢地流淌進(jìn)了她的內(nèi)心里。
少頃,九條裟羅輕嘆一聲。
“是啊?!?/p>
她那副模樣讓白啟云想安慰她,但卻不知道該從哪里入手。
“我先去洗澡了?!?/p>
不擅長觸碰女人內(nèi)心深處的白啟云選擇了回避,這個時候還是讓九條裟羅自己靜一靜比較好。
回到大廳,白啟云正好撞見了迎面而來的申鶴。
好像從他回家之后,自己跟申鶴幾乎沒什么交流。
有些不太合適。
“申鶴,那位客人怎么樣了。”
白啟云隨便找了個話題。
“看起來沒有什么不滿的地方,但我們這里畢竟不是專用的客棧,如果真是尊貴的客人還是需要請她到別處就寢更適合?!?/p>
雖然影什么都沒說,白啟云也沒有任何表露,但申鶴敏銳地觀察力還是察覺到了對方身上那縈繞不去的一抹貴氣。
那絕非常人所能擁有之物,就連那位天權(quán)凝光都要遜色其三分。
“我知道。”
雖然是在討論影的事情,但白啟云的心思卻放在了打量申鶴的身上。
比起他離開時,現(xiàn)在的申鶴渾身上下都比之前來的更加的放松。
他還記得對方初到璃月港的時候,時時都對周圍的事物保持警惕,一言不合就打算出手。
那種感覺,簡直就像是把腦袋別在腰上的俠客。
現(xiàn)在的她確實(shí)更像是常年生長于城市中的大家閨秀,少言寡語,氣質(zhì)空靈。